裡面琳琅滿目,就是沒有小小的一枚戒指。
剛準備詢問傭人,顧鸢就帶着徐承澤回來了,還給我打包了飯菜。
不是吃剩的,而是專門做的一份。
還全是我愛吃的。
她總是在這些小事上面做得很細心,一度讓我誤以為她真的愛上了我。
我沒去看那些菜,直接問:
「我的戒指呢?」
徐承澤搶先一步,露出手上的金扳指給我看:
「隊長,你說的是婚戒吧,我之前見阿鸢的金戒指從不離手,便好奇的找她借來了另外一隻戴着玩。」
「現在,我已經把兩個戒指融了,打了這個扳指。」
「真是不好意思,擅作主張沒告訴你,多少錢,我付給你。」
我心頭一痛:
「顧鸢,那是婚戒!」
顧鸢頓了頓。
拿着筷子夾了口我平時最愛吃的菜,讓我嘗嘗味:
「隻是個形式罷了,你想要什麼樣的婚戒,我給你買。」
她忘了,那是奶奶留給我的遺物。
是任何物品,都無法替代的。
我躲開她的投喂,冷漠道:
「不用了,我不需要。」
徐承澤瞬間哽咽,摘下扳指:
「隊長,都怪我忽然犯病,非要把這對戒指融了才罷休,你别怪阿鸢。」
「要是因為我傷了你們的感情,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顧鸢并不缺錢。
徐承澤是知道那戒指對我的重要性,故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