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落下,顧鸢擔憂的朝着我跑來,她看到我布滿鮮血的右手,心疼的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
「誰幹的!」
「疼不疼……我這就帶你去醫院!」
她正要扶我走時,徐承澤忽然爬到她腳邊,虛弱道:
「阿鸢,都怪我,這些人都是沖着我來的,隊長是因為救我才受的傷。」
「你快帶隊長去治療,别管我的内傷,今天我就算是死在這裡,也要保住隊長這奪冠的手!」
顧鸢這才注意到吐血的徐承澤,頓時急了:
「景初拿了那麼多冠軍,早就此生無憾了,手廢了就廢了,你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說罷,她歉意的看着我:
「承澤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放下他不管。」
徐承澤的這些小把戲,顧鸢隻要仔細一看,就能識破。
可她偏偏還是信了徐承澤說的那些慌話。
我明白,這些不過是她偏心的借口,也懶得再聽下去:
「顧鸢,這是最後一次了。」
顧鸢看着我黯淡無光的眼神,頓時一陣心悸,覺得自己仿佛要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似的。
她剛要開口詢問。
徐承澤忽然口噴鮮血,跪地哀嚎不止。
顧鸢急的滿頭大汗,先前的疑惑也都被她抛到了九霄雲外:
「承澤傷的太重了,我送完他就來接你,等我。」
我親眼看着直升機遠去。
這個地方偏僻,我打車數次都以沒人接單結束。
我等了許久。
手機裡忽然彈出徐承澤的回複:
「沈景初,我能讓阿鸢放棄救你,你信不信?」
他話音剛落,顧鸢的電話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