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糖簇同樣神色肅穆地颔首,“辛苦了老闆。”
“嗯,沒什麼事你就先出去吧。”
“好。”
顔北槐看着她若無其事的背影,就像剛才那個意外的吻完全沒有發生一樣。
不會吧,他的吻技有那麼差嗎?
容糖簇表面看着淡定,實際上腦子已經全然短路了,連走回自己的位置上都是同手同腳。
她趴在桌子上,臉埋在臂彎裡。
腦袋,臉頰都幾乎冒煙。
李特助心想:連關系戶都被顔總罵哭了,真是辣手摧花。
——
周日晚上,容糖簇搭着顔北槐的便車如約而至。
“喲,小糖醋來啦?”顔南摯見她進來了,拉出旁邊的椅子拍了拍,“坐。”
“顔羅她們還沒來嗎?”容糖簇好奇地張望,随手把包挂在他的靠背上,“還有非溪呢?怎麼沒在你身邊?”
顔南摯有些郁悶地搖了搖頭,也不說話,悶着頭喝飲料,“最近怎麼樣?”
“有吃有喝,除了無聊沒什麼大毛病。”
“對了,我哥沒跟你過來嗎?”
容糖簇這才恍然大悟顔北槐沒有跟上來,從座位上站起來,小跑了幾步要返回去找他,不料在門口就撞見他的身影。
他背靠着牆,頭頂上的燈光昏暗,高挑颀長的身影沒入黑暗之中,臉上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怎麼不進去?”
容糖簇伸手要去拉他,被他輕輕避開,她不明所以,“你怎麼了?”
“你們兩個聊天聊得那麼開心,我怕進去打擾你們。”顔北槐的語氣涼涼,似乎還夾雜着那麼幾分微乎其微的委屈。
容糖簇不解,“他是南摯啊。”
“他是南摯,我就是顔北槐?”
容糖簇還是聽不懂,“難道……你們什麼時候換名字了?”
顔北槐:“……算了,說了你也不會懂。”
“怎麼了這是。”顔南摯的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他抱臂靠在包廂門上,伸出頭看交談的兩人。
容糖簇:“我說——”
“沒什麼,進去吧。”
容糖簇正要解釋,就被顔北槐直接打斷,高大的身影從兩人之間穿過去,自己徑直走到挂着女士單肩包的位置旁邊坐下,冷着臉。
“我哥咋啦?”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