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後餘生的弟弟眨了眨眼睛:“哥哥,剛才我看見了我媽媽嗎?”
傻弟弟,我的眼裡帶着憐惜。
你那是看見太奶了。
我帶着弟弟來到南摯叔叔這一桌,靠近的時候,我總有一種不妙預感。
南摯叔叔朝我招招手:“你們兩個,過來。”
我不情不願地帶着弟弟過去了。
南摯叔叔一點防備的機會都不給我們,直接往我嘴裡塞了塊褐色的,疑似烤焦的雞蛋。
“好吃嗎?”
好苦!
比喝藥還苦!
“呸呸呸!”我連忙吐出嘴裡的東西。
這道菜,好歹毒!
我又趕緊拉着弟弟跑到元宵叔叔和星嶼叔叔這邊。
希望他們能靠譜一點吧。
我們來得巧,星嶼叔叔親自操刀的熱騰騰的菜剛好出鍋,他盛出來,遞給望眼欲穿的元宵叔叔一雙筷子。
“嘗嘗本大廚的手藝。”
元宵叔叔細細品味,認真點評:”有點像大便,甜大便。”
我:“……”
星嶼叔叔:“……”
我清楚的看到,星嶼叔叔的笑容都凝固了,像被人潑了水泥。
還是先跑再說。
顔諾姑姑和卷毛姑父還是比較聰明的,買了五包泡面,味道已經能擺脫倒三,可以沖前三名了。
我和弟弟一人試吃了一小碗,對他們豎起大拇指:“好吃!能排前三名。”
然後我和弟弟來到糖簇嬸嬸和北槐叔叔這一組。
糖簇嬸嬸跟我和弟弟一樣,隻起到一個吉祥物的作用,撐着下巴歪頭看北槐叔叔做菜,我們也坐到糖簇嬸嬸的身邊,坐等飯菜出鍋。
北槐叔叔端着菜轉身,看到一模一樣姿勢等着開飯的我們,無奈地把盤子放在我們三個面前,“一群無賴。”
北槐叔叔不愧是我們顔家的驕傲,著名天才兒童,廚藝隻比我的望望哥哥差一大點兒。
弟弟吃得不亦樂乎,全然将剛才被姑父投毒的事忘得一幹二淨。
有時候腦容量淺就是這麼一點好,不記仇。
在北槐叔叔那裡吃飽喝足後,我們美食品鑒官啟程返航,回到我望望哥哥旁邊。
他一個人孤軍奮戰,小寶就被放在身後的嬰兒椅上,圍着圍嘴,舉着刀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