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孤軍奮戰,小寶就被放在身後的嬰兒椅上,圍着圍嘴,舉着刀叉。
不愧是望望哥哥,做飯像畫油畫,特别優美優雅。
不像另一個姓蒼的姑父,做飯跟做法似的。
他們是一個基因出來的,不亞于我知道望望哥哥拜姑姑為姐姐時的驚訝。
望望哥哥斜睨了我和弟弟一眼,“回來了?吃飽了?”
我抱着望望哥哥的大長腿撒嬌,“我和弟弟去幫哥哥試試毒。”
望望哥哥笑得像花朵一樣好看,“那試出什麼了?”
弟弟小臉崩得緊緊的,記住了元宵叔叔的點評,“五坨甜大便。”
望望哥哥彎下腰,掐了掐弟弟的臉,“油嘴滑舌。”
最後大家的菜都端上來了,毫無意外,隻有諾諾阿姨的泡面,南摯叔叔和望望哥哥的菜可以入口,一上菜就被一掃而空。
至于其他人的,就被當做是等一下遊戲的懲罰。
遊戲場所定在了四樓的運動遊戲房裡。
大家都換上了毛絨絨的睡衣,就連小寶也換上了。
隻有我和弟弟沒有。
我揪着姑姑的小鳄魚睡衣的尾巴,“姑姑,我們也想要睡衣。”
姑姑從客房拿出了兩條——一次性浴巾。
也行吧,我和弟弟披身上,總算沒有違和感了。
南摯叔叔拿回來了一副定制撲克牌,卡面是不同的叔叔阿姨,每個角色代表的數字都不一樣。
小王是南摯叔叔,大王是姑姑,A—K還有姑父,我爹,我媽,諾諾姑姑,卷毛叔叔,北槐叔叔,糖簇嬸嬸,非溪小姨,折琉叔叔,星嶼叔叔,元宵叔叔,清辭嬸嬸,江東叔叔。
南摯叔叔的聰明之處總用在這些沒用的地方!
我姑父一點眼力見都沒有:“三個宋非溪帶一個顔北槐!”
氣得南摯叔叔跳腳要揍他:“為什麼不是帶我!”
姑父一臉無辜:“你小王就一張,也不來我卡池,我還嫌棄為什麼我們家羅羅就一張呢,白瞎那麼好看的小臉蛋了。”
姑姑:“三個宋唐帶一個江東。”
不要問為什麼我媽能壓過非溪小姨,因為姐妹的血脈壓制擺在這兒了。
至于江東叔叔,總所周知,三帶一,被帶的那張是最沒用的那張。
沒人能跟牌,那就還是輪到姑姑出牌。
“一張江東!”
“一張顔星嶼!”
“糖簇炸!”
他們也真是的,這都能玩得那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