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出考研成績的那天,外面狂風大作,我縮在房間裡看劇嚼薯片。
我媽突然敲門。
「顔顔,媽也不想說,但是……沈籬在樓下等你很久了。」
我拉開窗簾,往下面看。
沈籬穿着一身黑大衣,就這樣靜靜立在暴雨中。
「顔顔,他非說想見你。」
我關上窗簾,躺回沙發裡,喊:
「别理,有病!」
19.
沈籬考研失利了,這在我意料之中。
當然,于巧巧也一樣。
此刻,再回想起當初兩人挑釁的話,我隻想笑。
在家等錄取通知書的這些日子,沈籬還是常常來找我。
有時候,我在咖啡廳看書,他就挑一個遠遠的位置坐下。
然後點一首我喜歡聽的歌。
我沒理他,他也不會主動來找我。
我們有默契地相隔很遠。
曾經,我們的人生有無數個交點。
但現在,隻會是遙遙相望的兩條平行線。
偶爾,曾經相伴的回憶也會闖進我的夢裡,飄渺得如此真實。
相愛過的人,總是很難忘的。
但時間在客觀上,是會過去的。
不論他對我造成多大的傷害,我隻慶幸我擁有一個如此強大的内心。
開學後,我收拾行李,去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