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伯很做作地表演驚訝:「呀,有這麼明顯嗎?」
……
這糟老頭子壞得很!
5
既然滕城已經不歡迎我了,再待下去就不禮貌了。
但是近幾日購置的漂亮裙子和首飾有點多,我想憑一己之力打包帶走有點困難。
于是燭伯又給我安排了一輛馬車,順便添置了一些金銀細軟。
我頓時原諒了他前幾日的冒犯,執着他的手眼含熱淚:「好蛇一生平安!」
我駕着馬車南下,一路走走停停。
大概是我花錢過于大手大腳——吃最好的,住最好的,碰上流離失所的窮苦百姓還吐點金币——結果是小尾巴盯上我了。
到我這個修為,他們刻意保持的距離在我看來不過咫尺之間,他們努力放輕的腳步在我聽來好似在踢正步。
出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德約束,我按兵不動,想看看他們所圖為何。
車經一狹窄山口,兩側草叢忽跳出數十個彪形大漢。
小尾巴也沖上來,形成包夾之勢。
我:「幹啥?」
為首的大漢:「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
我恍然大悟:「山匪打劫?」
山匪頭子怒了,義正詞嚴地糾正我:「劫富濟貧!」
作為一隻有正義感的大妖,我對「劫富濟貧」的價值觀表示認可。
我掏出兩塊金錠子,抛給山匪頭子:「行吧,支持一下。不許私吞啊,記得濟貧。」
山匪們眼都看直了,盯着他們頭子懷裡的金錠子,半天沒動彈。
我納悶:「還不散啊?」
山匪頭子回過神來,飛快将金錠子塞自己懷裡,看我的眼都發紅:「弟兄們,劫了這車供咱們吃喝享樂,捉了這小娘子當老子的壓寨夫人!」
?
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