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局勢波谲雲詭。
趙慕持續在暗中布局。
我逐漸成了他的左膀右臂。
甚至,我好幾次代替他,去見了起義軍首領。
那是一個女子。
竟還是鎮國大将軍之女,是太子的表姐。
原來,女主亦可為枭雄。
轉瞬又是一年,皇帝在宮宴上忽然嘔血,時局更加緊迫了起來。
趙慕卻忽然将我派遣去了青州。
他在青州也有産業。
定遠侯府大概不知道,大公子是個巨富。
我本該即日啟程,卻拐去了城郊,給墨畫掃墓去了。
趙慕告知我,太子一登基,就可以給墨畫的家人平反。
我想,墨畫在天有靈,一定盼着這一天。
因出城晚了一日,我聽到了不得了的消息——
定遠侯府全族獲罪,趙家嫡系一派,盡數落網。
趙慕也入獄了。
我這才猛地驚覺,趙慕之所以匆忙将我派遣出去,是為了将我摘出去。
他豈能如此?
我也算與他并肩作戰過!
我馬不停蹄趕回城中,又聯絡了暗樁,見到了太子。
太子說出實情,「定遠侯府的罪證,是子卿親自搜集,也是他親自上報。他為了拖定遠侯下水,連他自己也算計在内了。」
真夠狠啊!
我着急上火。
卻見太子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