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顧亭雪也知道,否則他也不會說“喜歡過”這三個字,而是直接說“喜歡”了。
可想到此人觊觎過香君,他還是不喜歡他與香君靠得太近。
“我可警告你,喜歡本宮的男人多了去了,你可别亂吃醋。本宮不喜歡。”
“亭雪知道了,以後不會再如此了。”
顧亭雪一副委屈的模樣,香君明知道他最近總是做出這副樣子拿捏她,卻還是心軟了,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腰。
“還不伺候本宮用膳,今日可是讓廚房做了你愛吃的呢。”
等到兩人坐下吃飯,看到那櫻桃肉,顧亭雪才又開心起來。
他一開心一生氣,就都愛陰陽怪氣。
“娘娘這般心思,連奴才都拿捏了,也難怪那麼多男人喜歡娘娘。”
“誰稀罕啊……”香君不屑地說:“讓男人喜歡算什麼本事,讓男人把你當回事才是本事呢。本宮不要他們的喜歡,要他們的尊重……”
香君想了想,忍不住冷哼一聲。
“不過,本宮如今也想明白了,男人都賤,不是他們踩在我頭上,就是我踩在他們頭上。所以,我也不是非要那些男人尊重我,他們若是不放尊重些,本宮讓他們怕我也是一樣的。”
顧亭雪最愛香君這副模樣,帶着一點惡毒、一點狡黠,但又生機勃勃。
“好,奴才定要好好做娘娘的刀,讓他們都怕娘娘怕得要死。”
說完,顧亭雪便一伸手将香君拉到了自己懷裡。
香君扭着要掙脫,但顧亭雪的力氣大得很,把她箍得死死的。
“你做什麼,本宮要用膳。”
“娘娘吃着,不影響的。”顧亭雪在她耳邊小聲說:“奴才伺候娘娘用膳。”
清晨,許煥文在殿外等着娘娘梳洗用膳。
等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顧亭雪便走出來,讓許煥文進去。
看到顧亭雪臉上那若有似無的微笑,和這些日子以來,越來越藏不住的愉悅,許煥文忍不住叫住轉身準備回内殿的顧亭雪。
“顧大人。”
顧亭雪回頭,“許大人?”
“我有件事,想問問顧大人。”
“何事?”
“您這是不打算藏了?”
顧亭雪臉色驟變,一個眼刀看向許煥文,原本和煦的神情,多了幾分淩厲的殺意。
“本官聽不懂許大人的意思。”
許煥文了然地點點頭,“原來如此,看來大人還是要接着藏呢。”
顧亭雪的手已經放在了腰間的刀柄上,他挑眉冷笑,“許大人到底是何意?”
許煥文如今有了一種了然一切的優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