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君正坐在梳妝台前梳頭,顧亭雪早就脫了衣服在床上等着了。
香君一邊梳着頭發一邊說:“既然如此,你便去找皇後吧,如今皇後下定決心要與皇上決裂,你去皇後娘娘那兒,說你要與皇後合作,皇後會信你的,她可以用神鷹直接與大将軍王通信,你便不用煩心了。”
顧亭雪側躺着,忍不住陰陽怪氣地說:“娘娘可真是天下第一大方人。”
“怎麼,你還能和皇後娘娘有什麼不成?皇後可是正經人。”香君放下梳子,走到床邊坐下,一邊脫鞋一邊說,“那麼多男人死心塌地愛着薛嬌嬌,我若是她,高低都要嘗嘗鹹淡。皇後還能坐懷不亂,可見是不會亂來的人。”
此話一出,香君就感覺身後安靜了下來。
扭頭一看,顧亭雪正用一種危險地眼神看着自己。
“本宮隻是戲言罷了。”
“還是奴才伺候娘娘伺候得不夠好,竟然還讓娘娘有心思想别的男人。”
顧亭雪一把将香君拉到懷裡,手便靈活地伸了進去。
因着顧亭雪實在是了解香君的身體,隻不過揉了幾下,就将香君給揉軟了。
……
接下來幾日,顧亭雪每日都要身換衣服來。
畢竟他的皮子多,有文臣的皮子,有武将的皮子,還有内官的皮子,有麒麟服,還有蟒袍。
“娘娘委屈,如今換不了人,奴才換幾身衣服,至少能讓娘娘多新鮮幾日。”
香君的确是新鮮了幾日,就是身子遭不住。
隻可惜,皇上把前朝的事情安排好,又來後宮了。
皇帝也聽說了皇後與香君又姐妹情深起來。
就連皇帝都有些不可置信,專門問了香君這件事。
“朕聽說,你與皇後最近走得很近?”
香君隻能無奈地說:“臣妾本來是看着皇後娘娘中年喪子,挺可憐的,又病得厲害,這才多照顧了她一些,也不知道皇後娘娘是不是深宮寂寞,立刻就視臣妾如親妹了,還說……臣妾和她從前在民間的妹妹很像呢。”
聽到這話,皇上的眼神明顯陰沉了下來。
皇上一面覺得皇後的做法實在是匪夷所思,一面又覺得實在是皇後做得出來的事情。
真是拎不清。
多愚蠢的女人,才會覺得中宮皇後能夠和未來太子的生母情同姐妹?
她自己又不是沒有兒子?
其實,皇帝是喜歡元澤的,元澤樣樣都是最好的,最大的缺點,就是薛嬌嬌這個生母。
“皇後年紀大了,就是喜歡念叨從前的事情,你也不必聽她說那些事,都是皇後了,說她在民間的事情,也不覺自降身份。”
香君心裡冷笑,面上卻還是溫柔如水。
“臣妾就是想着,雖然晉王害過臣妾,到底也不關皇後娘娘的事情,都是在後宮伺候皇上的女人,既然皇後娘娘願意與臣妾好好相處,臣妾也願意尊敬皇後,不然皇後總是看不慣臣妾,又讓這個王、那個王的給臣妾扣什麼穢亂後宮的帽子,臣妾被冤枉也就罷了,還要讓皇上費心,替臣妾伸冤。”
皇帝想了想,拍了拍香君的手說:“你也不必委屈自己,朕說過,你是朕獨一無二的貴妃,驕縱些也無妨,皇後當年當榮貴妃的時候,朕也沒有見她多尊敬當時的楊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