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君的眼睛亮晶晶的,有那麼一會兒,顧亭雪覺得,香君又變回了九年前,他初見她的樣子。
顧亭雪的心,恨不得都要忘記跳動了。
香君感覺到顧亭雪的肩膀有些顫抖,還以為他是不是冷了,趕緊把被子給他蓋上。
“可是冷了?”
顧亭雪搖搖頭,隻是目光深深地看着香君,迷戀又貪婪。
饒是香君習慣他的眼神,也還是難免被他看得有些頭皮發麻,跟要吞了她似的。
狗奴才,眼神總是這麼陰恻恻的。
香君捏了捏顧亭雪的鼻子。
顧亭雪這才收斂了眼神,柔聲問:“娘娘,我們要說什麼沒用的話?”
香君想了想。
“你閑着的時候,都做什麼?”
“奴才沒有閑着的時候。”
香君在心裡罵着狗皇帝,把她的人用壞了怎麼辦。
“腦子也沒有閑着的時候麼?”
“沒有公事要想的時候,奴才都在想娘娘。”
香君笑嘻嘻地又往顧亭雪面前湊了湊,“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你這些哄女人的本事都是從哪裡學的?”
“是娘娘教奴才的啊。”
“本宮什麼時候教你了,本宮會的都是哄男人的本事。”
顧亭雪抓着香君的手親了親。
“娘娘要奴才的真心,奴才的真心就是如此。”
香君難得被顧亭雪說得有些害臊。
這個狗奴才,還真有些談情說愛的天賦在身上。
香君伸出手,勾住顧亭雪的脖子。
“本宮說不過你,要不,咱們抱着親一會兒吧。”
幾乎是香君的話音剛落,顧亭雪就立刻低頭親了上來,親得猛烈極了,連個氣口都不給留。
過了好一會兒香君才暈暈乎乎地把顧亭雪推開。
狗奴才,就是想把她親暈是吧?
“不親了不親了。”
顧亭雪小學,抱着香君,喘着氣問:“娘娘,咱們真就這麼躺着麼?”
香君腦子還是清醒的,果斷地說:“對,就這麼躺着。”
顧亭雪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要往香君的裙子裡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