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君想了想,也是。
學皇上也不丢人,比他做得好便是了。
“娘娘放心,等薛氏的病好了,我會讓人好好盯着,他們母子有什麼不對的,奴才定是讓娘娘第一個知道。”
香君冷哼一聲道:“是啊,你是有這個本事的,偷偷養了五百多個死士,這宮裡什麼事情是你不知道的?竟然還要托孤給本宮,也不怕那麼多張嘴,本宮養不起!”
“娘娘就别諷刺奴才了。是奴才的錯,不知道娘娘給奴才備了保命的藥,胡亂做主了。”
顧亭雪從身後抱住香君,腦袋埋在香君的脖頸間,輕輕地嗅着。
“娘娘好香啊。”
“狗奴才,”香君沒好氣地抓住顧亭雪亂動的手,“怕本宮罵你,在這兒給本宮避實就虛?”
顧亭雪将香君抱起。
“好娘娘,如今皇上不願來後宮,奴才不得趕緊的,抓住機會,好好伺候娘娘麼?”顧亭雪還是太瘦了些。
香君掐着他的腰,沒好氣第說:“不弄了不弄了,你給本宮躺好,好好休息。”
顧亭雪臉上一閃而過失落的神色。
“娘娘是嫌奴才瘦了之後不好看了?”
“本宮怕你死我身上。”香君沒好氣地說,“不識好歹的狗奴才,本宮疼你,你都不懂麼?還不好好給本宮躺好!睡覺可是大補。”
香君覺得,顧亭雪身子不好,就是因為休息不好,狗皇帝從前哪裡把顧亭雪當人,白天黑夜地讓人奔波。
“今夜,你就在本宮這裡睡覺,一直到你身子養好,你以後來本宮這裡,都得好好睡覺。”
看香君這般疾言厲色,顧亭雪隻能順從地躺了下來。
香君這才也在顧亭雪旁邊躺下。
兩人就這麼面對面地躺着,一時間,顧亭雪竟然覺得有些局促。
他不記得有哪一次自己陪娘娘過夜,是光躺着,什麼都不做的。
“娘娘,我們就躺着麼?”
“嗯,就躺着啊,咱們可以說說話。”
“說什麼?”
“說什麼都可以。”
顧亭雪想了想說:“娘娘打算如何處置皇後娘娘?”
“不說這些。”
“大将軍王既然已經有了打算,娘娘可要讓許煥文和袁好女做好準備?”
“這些本宮早有打算,咱們也不說這些。”香君往顧亭雪的方向挪了挪,笑盈盈地看着他,柔聲道:“咱們今夜,隻說些沒用的話。”
“何謂沒用的話?”
“就是有情人之間,才會說的話啊。”
香君的眼睛亮晶晶的,有那麼一會兒,顧亭雪覺得,香君又變回了九年前,他初見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