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
“哦,看來我猜的是真的了!”
瞧着面容愈發驚恐的某狗子,安甯這才支着下巴笑眯眯道:
“統子,其實你剛才猜的沒錯哦!”
“你家宿主我的目的,從一開始就是他姓柳的。”
至于二丫,不用她出手,這輩子都絕不可能好過的。
透過系統屏幕,親眼看着眼前被強行剝去身上青衫布巾,整個人狀若癫狂,絲毫不複往日斯文之态的柳文才。
安甯這才重新滿意地咬了口遞到嘴邊的甜柑。
呵!
喝着發妻的血,還要踩着發妻屍骨上位的狗男人,郁郁不得志算什麼。
身敗名裂,遺臭萬年才是他該有的下場!
系統:“!!!”
人證物證俱在,縣衙的判決很快。
因着謀害發妻為實,
柳文才被判利落革去了秀才身份,并以謀害發妻的罪名被判監禁三年。
哪怕身為母親的陸寡婦再三站出來,近乎瘋魔拼命要把責任往自個兒身上攬也無濟于事。
若是普通人也就罷了,謝二丫再如何,謝家族中還有兩位秀才,更何況還有林家這門兒親戚。不提京中親族,眼看林家勢頭正盛,就算為了子孫前途,縣太爺也斷不可能輕判了去。
反倒是謝二丫,因着狀告屬實,本身又有性命之危。看在安甯的面子上,隻意思意思關了幾日就被順利放回。
“宿主,你……你居然會幫女主?”
識海内,某隻狗子面露驚恐,下意識的反應:
自家宿主這又在暗戳戳謀劃什麼?
自從上次見識到自家宿主的可怕,某統子已經精神恍惚,閉麥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看到自家宿主默認了縣太爺的示好,将二丫早早放出。
“???”
之前,仗責時出手還可以以為是為了不讓二丫出事,便宜了柳某。
那這次呢?
統子一臉好奇地看過去,回答它的隻是自家宿主冷淡的一句:
“謝二丫可以因為任何緣由受苦受罪,為自己的選擇包括罪孽付出代價,但唯獨不可以因為“告夫”這條律例。”
因為這條律例本身,就是極其可笑又荒謬的。
何況真以為出來後,日子就會好過嗎?
撥弄着手中的棋局,安甯神色平靜:
未來一眼望到頭的貧瘠生活,婆母族人的埋怨,流言蜚語,兒女的不滿怨恨,上輩子四丫所經曆的一切,如今都要一一奉還在這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