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對于這些術語你都不明白，我不能在這跟你解釋太久，但我相信你會很快搞明白。我不相信公司監察部和闆塊監察部，他們都是一幫不懂任何業務的人，可能找不到證據或者不充分就把人放了，到最後我的結果隻有死。”
“我也不懂業務，那你為什麼相信我？”
“我也不知道，可能從培訓的時候你就展現出來了一種氣質，讓我現在能相信你。”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能辜負你的信任了，把證據給我吧，我來查這件事兒，在沒有實質證據之前，我不會交給上級監察部，也不會和劉科他們說。你放心，大凡來了，你的事兒得有個定論。”
“還有，你崗位動一動吧，别在國際了，今兒電商中心給我們打報告，要借調人去做網站翻譯，我記得你是南津本碩的英語吧，我跟電商打個招呼，你去電商借調。先離開國際。”
“等會二哥，你說了半天，嘛是黑屏。”
感情是這麼一回事，這玩意，倒是真的有點棘手。
但是馬凡已經答應了林亦南了，這個事兒，就得查下去啊。
馬凡想了想，決定先把林亦南調出來，免得有人發現什麼。
“科總，商量個事兒。”馬凡直接去找了劉科。
“小凡啊，坐，啥事啊。”
“那個，電商給我們打報告，說要借調一個人去做網站翻譯，您看這個事兒……”
“啊，我知道這個事情，他們跟我說過了，我正想找你了，你看怎麼弄這個事兒，是搞個面試啊，還是你們BP有推薦。”
“科總，國際的林亦南不錯，我倆是一批進來的，他是南津大學英語的本碩，專業肯定沒問題。上次在南津的宣講也是他去的，做事情也比較踏實。要不讓他去吧。”
“電商袁松跟我彙報的時候也提過想要林亦南，那就這樣吧，你們BP行文吧。我沒意見。”
“那國際那邊。。。。不放人怎麼辦？”
“我去他的，外文版網站現在是航空督辦的重點工作，他敢不放人！我撸了他！”
這件事挂着劉科的年底績效考核呢，馬凡故意往這上面引他，就讓他說出剛才的那句話。有他這句話，放心了。
“經研究決定，為确保英文網站的順利上線運行，經部門領導班子及市場BP共同研究決定，借調國際中心林亦南至電商中心英文網站工作組工作，借調期三個月，此調令即刻生效，請相關人員即行交接工作，迅速到崗。此令！”
馬凡的動作很快，劉科做了決定之後，馬凡回到工位就把調令寫好交給劉科簽字了。調令一式三份，交給國際的楊軍一份，林亦南一份，送給電商的經理袁松一份。馬凡為了不讓賈海和楊軍難為林亦南，馬凡在國際中心的地方說道：“林亦南，部門和公司領導對于這個項目非常重視，這個也是航空督辦的大項工作，科總讓我通知你現在就收拾東西趕緊去電商報道，電商那邊一刻也耽誤不下了。快點啊！”
聲音不大，但是整個國際的人都能聽見，楊軍和賈海想說點什麼，但是看了一眼馬凡，想了想還是忍住沒說。馬凡這個時候要是能聽見那倆人的心聲，估計真的能忍不住一拳上去打他倆。
“這小妮子，怎麼就找到人資的門路調走了呢。還沒用上她呢，真的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學曆是好看有啥用，”
“哎呀，上次給華夏的趙總沒上供成，我自己也沒嘗到，可惜了的。等着吧，不就三個月麼，早晚你得回來。到時候可由不得你。”
倆人在自己心裡默默地盤算着，這邊馬凡盯着林亦南收拾着自己的各種東西往電商中心去。女生的東西比較多，雜七雜八的裝了兩個紙箱子總算是完了，馬凡和林亦南一人一個抱着箱子，臨走的時候馬凡回頭和楊海說道：“海總，人我就帶走了啊，别舍不得，這活要是下來了，你們航線賣的更好呢。”
殺人還帶豬心，也就馬凡幹得出來這個事兒了。
“是是是，凡總說的有道理，我們一定支持，一定支持。”楊海的心裡面說不上來的一種滋味。
“走吧，電商等着你呢。”
上了電梯，林亦南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馬凡！謝謝你幫我脫離了苦海。”
“你先别急着謝，上次你跟我說的那些東西，我沒黑屏，當然我也不會那些指令，還得你幫我調。”
“我。。。我雖然有黑屏。。但是指令會的也不全啊。。。那都是航管員的命令。。我的權限不夠啊。。。”
黑屏指令一般分成不同級别，41級，21級，81級不同的級别對應不同的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