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每一個中心經理都在向馬凡開炮，在維護自己員工的利益。
“各位，各位，稍安勿躁。這個事兒也不是我能定的。這是集團下的文件，我也無能為力啊。”
“那也不行啊，平白無故的給人家一個D，我怎麼和下面人解釋啊！”
“各位各位，别沖我噴啊。。。。”
“那BP給我們個建議吧，我們怎麼給。”
馬凡一下子也愣住了。你讓我提建議，完事兒甩鍋到我頭上。都是千年的狐狸，誰也别跟誰玩聊齋了。
“沒别的問題就散會吧。我也沒好辦法，我這四個人還得給一個D呢！”
馬凡郁郁寡歡的回到了工位，自己這一共四個人，還得給出一個D，三個姐姐都特别努力，怎麼給啊。
“算了，給自己吧，誰讓自己才來了半年不到呢。”
BP中心的考核是最早公布的，雖然他們編制上歸人力資源部考核，但是因為大部分工作表現是和派駐部門有關，所以考核結果要先過派駐部門的審核在遞交到人力資源部。
“馬凡！你是有一個D的指标，你也不能給自己啊，你給了自己，你怎麼代理轉正啊！”牛莉看到了結果之後過來質問馬凡。
考核實際上是牛莉做的，他做完之後發給馬凡審核，馬凡看了看，把原來給苗彤的D拉到了自己身上。
“凡總。。D給我我沒意見，我也就比你早來了半個月。你這次拿了别的級别，明年就能代理轉正了，不能耽誤你啊。”
苗彤原來是貨運中心的，後來因為BP實在缺人，劉科和雍爺打了招呼，把苗彤調到了BP這邊。
“馬凡我告訴你啊，我們姐三個都已經商量好了。你就老老實實的聽從安排就行了，再說了，
考核是我的工作，不是你的。”
“哎哎哎哎哎，牛莉，你這話不對啊，我現在還是代行派駐市場經理職責，你交給我審批，我不得看看麼？”
“别扯淡，過不過你都無所謂，你要硬是改，我就直接發給科總！”
“你。。。。。。。”
“你發不發，不發我回去發！”
馬凡心裡面其實真的暖暖的，來這邊半年，四個人在工作上已經十分默契了。很多時候馬凡都不用說，他們就知道該做什麼事情。現在又為了自己代理轉正，硬是自己扛下了這個D。
“行了，都别争了。我找劉科和雍爺去。”
“喂，雍爺，我是馬凡啊。那個。。。那個啥。。下午您在辦公室麼，我跟您彙報彙報工作啊。”
“呸，你小子無事不登三寶殿，是不是又讓監察部查了！”
“天地良心啊雍爺，我最近老實得很。就是跟您彙報工作了。”
“我下午有會，你要不現在來吧。”
“好您了。”
“雍爺，我們就四個人，你還強制給我一個D，我怎麼給啊。”
馬凡在雍爺的辦公室大吐苦水。
“你小子，挺聰明的，怎麼就不讀文件呢？”
“啊？我幹考核的，我怎麼不讀文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