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幹考核的，我怎麼不讀文件了？”
“你好好看看指導文件，說的D的範圍是什麼。”
“各中心排名後1%的強制分布啊。”
“你市場派駐算中心麼？”
“為啥不。。。。哎？哎？？哎哎哎？”
“别跟我哎，我說你沒仔細看文件吧。”
在精衛航空，整個的BP算是一個大中心，下面分成不同的科室，派駐不同的部門，也就是說，各個部門的派駐，構成了整個的BP中心，所以這次強制的後1%并不是每個派駐單元都要有，而是整個BP中心出就行，但是因為BP中心人數過多，所以就算是後1%，也有三個名額。
“那我們這還是有風險啊。”
“一看你就是在市場那片地方呆久了，都不掃聽别的單元的事兒了。派駐飛行，今年有一個生孩子去的，一年沒上班；派駐安全和工程的，有一個長病假，休了半年多；最後一個，派駐在信息品牌的，馬上辦辭職。懂了麼！”
“哎呀雍爺你不早說，我都害怕給我那幾個安上個D，我都想把D拉我自己身上了。那我就放心了。”
“你小子不想代理轉正了麼！！！還想給自己拉D，行，你要想要我給你！”
“哎哎哎哎哎雍爺，别跟我一般見識啊，抽煙抽煙。”
馬凡掏出來從劉科那搜刮的煙給雍爺點上。
“你小子那點工資應該還供不起這麼好的煙吧。誰送的？”
“哎呀不愧是雍爺，一看就看出來了，”
“少跟我打岔，哪來的，說不清楚這個D你背定了。”
“這不是劉科總不抽煙，他那年底又好多人來人往的，他也不想浪費，就收拾收拾都給我了。。。。”馬凡一看，從實招來吧。
“哼，這劉科倒是會送順水人情。回頭給我拿點，給韓潇璋和宋晨送點。人家也教你不少東西。”
“雍爺你看，我是你手下兵，這點事還用您教麼，他倆的剛才我就給了，這是孝敬您的了。”
馬凡從自己包裡掏出來一條擱在了雍爺桌子上。
“滾滾滾，你小子。”
馬凡剛回到市場部還沒坐下，呼叫中心的一個小助理跑過來了“馬凡總，快跟我看看去吧，邵史把王烨給開了！”
“啥玩意？你慢點說，我跟你走。什麼玩意開了？”
“就是。。。就是。。。。王烨強行給了邵史D，邵史不幹，倆人就嗆嗆起來了，結果邵史沒控制住自己，拿自己的保溫杯把王烨給開瓢了！都見血了！”
“我尼瑪。。。。這他媽事兒搞大了。。”
馬凡三步并兩步趕緊到了呼叫中心，兩人已經被拉開了，而那個保溫杯靜靜地躺在地上，邵史坐在一邊運氣，王烨坐在地上捂着腦袋，手指間還在不斷滲血。
“打120了麼！給航醫中心打電話，叫值班航醫趕緊過來！”
“馬凡總，給120打完電話了，值班航醫已經在樓下了，馬上就到！”
每個航空公司都有自己的航空醫生，這是民航局統一要求的，所有的航醫都有自己的行醫資格，他們的工作就是在航空公司保證每一個空乘人員的身體健康，同時掌握所有空乘人員的身體狀況。此外還包括停飛判斷，複飛評定都是他們負責。此外當然也算是員工福利，就是航司的員工身體有點小毛小病的都可以去航醫中心拿點藥或者找航醫給看看。
這時候值班航醫拎着藥箱過來了，來人正好和馬凡認識。
“老張趕緊來看看，這哥們讓人開了，打了120了，你先把血給止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