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的不是别人，，就是馬凡的大學同學，現在在洋航集團下面的另一家航空公司工作。
“草。。這事兒還真的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剛半個小時不到你們北部航空就聽說了？”
“還我們呢，整個航空闆塊都傳開了，說精衛航一個中心經理被普通員工開瓢了。我知道的都算晚的了。”
“我他媽。。。。。”馬凡現在徹底無語了。
馬凡這天正坐在工位上，不亦樂乎的用黑屏查着航班，說是查航班，倒不如說真的是在找賈海和楊軍的罪證。
“看來這倆人業務還是很熟練的啊，把東西藏的這麼深，看來用的賬号權限還挺高的啊。”
“嗯？這個航班數據有點不對頭啊。先記下來。”
“團隊數量怎麼對不上呢？上團隊網看看。”
“旅客名單和艙單怎麼還對不上了呢？”
随着檢查的深入，馬凡發現了越來越多的問題。但是這些問題每一個可能都是小問題，而且都無傷大雅，售票名單和艙單對不上，人家完全可以說是旅客自己no
show
no
show指旅客購買了機票，但是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内辦理值機乘機手續，也就是說旅客連飛機都沒上，這張票等于白費。
一兩個no
show還說得過去，一趟航班12個no
show。。。。。。多少不對勁啊。
楊軍和賈海兩個都是老收益了，這種事情他們幹了不知道多少回，用的指令都是一般航管員不知道的。所以馬凡短時間内根本查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馬凡靠在椅子上想，難道這就不行了？
突然他想到，那天他去抽煙聽見楊軍和賈海說的：“除非他能弄到離港系統數據。”
“嘿嘿嘿，你給了我答案，就别怪我抄了。”
“馬凡啊，來一下。”劉科從辦公室叫他。
“來，馬凡”劉科破天荒的給馬凡上了一顆煙。
“最近看你沉浸在黑屏裡面，查出點什麼了？”
“您是想問哪方面的。”
“你說呢~~”
“嘿嘿，科總，有點拿我當槍用的意思啊。不帶這麼玩的啊。”
“這件事兒吧，我一直想辦，但是找不到由頭啊，而且質量中心那些人。。。不說也罷，查不出個6來，我就想你你能不能有突破口。”
“怎麼說呢，倒是有點苗頭，但是這些東西不足以支撐。”
馬凡把這幾天查到的線索和劉科說了一通。劉科也不愧是老市場，一聽就聽出毛病來了。
“嘿，這幫孫子，玩的還挺隐秘。你有什麼要我幫你的。”
“我要一套離港系統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