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一套離港系統數據！”
“嗨，我當什。。。。。。。你要那玩意幹嘛？你又不是地服的！我上哪給你整離港系統去！”
“哎科總，話不能這麼說啊，你都拿我當槍用了，怎麼的子彈還不給點啊。理由我不管，您老人家琢磨，反正要我查這個事兒，我就要離港系統！我要我要我要！”
“停停停！别跟我這撒嬌，好麼在家我閨女都不跟我這麼撒嬌，你跟我來這套。”
“那我不管，您給我來一套，我保證把人給你辦的死挺。”
“你确定？”劉科眼裡突然閃過一道光。
“嘿嘿，那就看您給的系統了。”
馬凡出去之後，劉科在辦公室想了半天，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老衛，我劉科，我們這最近測試，給我來一套離港系統和賬号，我要高權限的啊，别給我一個普通值機員的賬号，給我一個值機主任級别的賬号。”
“老劉你要離港幹嘛，你不好好賣你的票，打起我們地服的主意了？”
“嘿你個狗比，勞資上大學的時候沒少給你抄作業和論文吧，你現在這麼對我是麼！”
“唉我去老狗你把話說清楚，我攏共8個學期才抄了你5個半學期的作業，你至于這麼說麼。”
“我曹狗比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麼，大學四年你抄了我快三年的作業，還抵不上一套離港系統和賬号麼！我就借用！”
“媽的，要我說你好好賣票就得了，别總折騰我們地服行麼！”
“少他娘廢話，給不給！”
“給給給給！老狗！”
“狗比！”
兩個人是大學一個宿舍的，都是華夏民航大學畢業的，日常互怼已經成為了習慣，要是哪天兩個人打電話都客客氣氣的，估計都得懷疑對方要麼是神經有了毛病，要麼就是憋着什麼壞屁呢。
劉科還是很有能力的，沒兩天給馬凡發過來一份離港系統的安裝包和賬号密碼。
“這可是我舍着老臉跟地服要的，你要是查不出什麼東西，你等着吧。”
“科總，有一說一哎，我也是貫徹執行上級文件，你是讓我當槍使的。咋的，這磨還沒卸了就準備殺驢啊，隔壁驢肉火燒不錯，咱中午來來？”
“食堂不夠你吃了是麼，還驢肉火燒，你都多胖了，減減吧，你今年體檢是不是又有問題？”
“那個嘛，我先查航班去了啊，走了走了。”
馬凡算是發現了，劉科一旦說不過自己，立馬就往體重上靠，這可是馬凡心裡的痛啊。你提點什麼不好，哪怕說搞對象也别說體重啊。
馬凡回到工位上，有了離港系統的幫助，通過艙單核對、登機人數檢查馬凡發現了，有一個賬号總是在航班開艙銷售的時候提前占票，在即将起飛的時候把座位清掉。這是最基礎的違規占票。還有另一個賬号大量的做虛團，所以好多航班看着客座率漂亮，實際上都是虧本飛出來的，錢去哪了？就是去這幫人口袋裡了呗。
“等着吧，讓你們過完一個年，回來就把你們辦的死挺的。”
馬凡開始各種固定證據，截屏、保存、打印、把能固定的都固定下來了。帶着這些證據找到了劉科。
“科總，看看吧，有點太過分了吧，我大概算了算，這麼短時間，這二位大大喇喇一共貪了塊400萬，這航線才飛了一年半不到啊。您老什麼态度。”
“娘的，當老子不存在是麼！好。。好好好。。。。馬凡，你怎麼想。”
“那當然是。。。。。等過完年回來送個大禮咯”
“還讓他們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