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出發的日子。馬凡坐精衛自己的A330往西南去，飛機上的乘務員還是自己當年最開始招聘招進來的。但是馬凡并沒有任何印象了。
“哥！您今天出差啊。”
“啊，對對對，出差，你今兒飛啊。”
“是啊哥，今兒飛西南過夜，明兒回津門。”
“啊行，我先進去了不耽誤你。”
回過頭馬凡自己嘟囔：“這是誰啊。我認識？”
馬凡坐到了自己座位上，看見自己的座位上放着一瓶小礦泉水，這是馬凡他們出差O艙為數不多的特殊待遇。。小礦一瓶。正好馬凡也渴了，拿起來水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旁邊坐着的一個男的說：“兄弟這水是給你的麼你就喝了。一會别人家乘務員找你來。”
“哈哈，讓他們來找我吧，這水肯定也是給我的了。”
“小孩子真的不知道輕重啊。”
沒一會，飛機關門準備推出了，客艙經理過來了。馬凡擡頭一看，又是個認識的。之前去東山省出差就是他跟着的。
“我說看運行網有一個O艙寫的你的名字，我還說過來看看是不是你了。”
“占爺你今兒飛啊。”
“啊，哎對，前面那9号，好像是咱第一次去東山省招來的吧，正好分到我手下了，我看你剛才沒認出人家來啊。”
“好麼，我之前面試一天見大幾千人，我哪每個都記得住啊。”
“也是，行了，别在這坐着了，我過來找你就是這個事兒，今兒商務艙沒人，你就别在經濟艙窩着了，帶上行李走走走走，跟我上前面去。”
旁邊的大叔看着客艙經理和馬凡談笑風生人都愣了。馬凡拿着自己的包起來往前走的時候，大叔拽住客艙經理說了一句：“那個，我也想到商務艙去可以麼？”
“馬凡，你認識？”
“并不。”
“先生您好，如果您有升艙需求的話可以現金刷卡掃碼支付的哦。”
“那他為什麼不用花錢就能去？”
“他？這位是我們公司的内部職工哦。”
“我。。。。。”
馬凡跟着客艙經理來到商務艙，這是馬凡第一次坐商務艙，不得不說，真的比經濟艙舒服多了啊。
落地之後，馬凡打車來到了集結酒店，找到了接頭人完成了集結。馬凡是最早一個到的面試官，别的面試官基本都是下午才能來。和接頭人确認完信息之後，馬凡知道這次的面試官除了精衛出了他，剩下的四個有洋航的，帝航的，奇航的和西航的。保障的是鵬航和洋航組成的，真的是一個完全的大雜燴隊伍了。
轉過天來，馬凡換好了正裝坐在面試間裡面準備開始面試，這次面試的場地是真的不錯，整個一個向陽的屋子。特别亮堂。這時候第一組的面試者進來了。馬凡一眼掃過去突然發現這一組的六号怎麼看怎麼不對勁。按理說，很多的乘務培訓機構都會教應聘者如何梳這種高顱頂的頭，顯得發量多，而且身材比較挺拔。但是這個姑娘的顱頂。。怎麼這麼奇怪呢？就好像是有點。。。一枝獨秀的意思，别人梳出來的高顱頂要麼有點塌塌，要麼就很勻稱。但是這個姑娘的，就中間高了那麼一點。但是是個女生，馬凡也不好上手。于是給旁邊洋航的女面試官使了個眼色，女面試官看了一眼六号，沖着馬凡低聲說道：“頭頂玻尿酸，但是沒打勻，所以你看着不對勁，等會我去看看。”
過了一會，馬凡要求所有的面試者向後轉，和洋航的那個女面試官到了六号的後面，别的三個面試官也跟了過來，隻見面試官直接在六号的頭頂按了一下。然後又用手電筒照了一下，馬凡看了一眼，嚯，透亮的啊。
六号現在的表情可謂是極其豐富。身上瞬間出了一身汗，把白襯衣都沾濕了。沒一會，這一組面試完了，馬凡幾個人單獨把六号留了下來：“說說吧，為啥要在頭頂打玻尿酸？”
“身高不夠。。”
“裸高多少？”
“164.5”
“我們招聘要求163以上就行啊。怎麼還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