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招聘要求163以上就行啊。怎麼還要打？”
“别家公司的那種高端乘務員又要高的。”
“在哪打的？”
“學校附近的美容院。。”
“孩子，先面試成功這沒有錯，但是不能用自己生命開玩笑啊。你這打腦袋頂上，萬一沒打好進了腦室了，你這輩子就歇了。還想飛？出點嘛事兒你就準備在ICU躺着吧。”
“我建議你啊，找一個正規的醫院，把你腦袋頂上那些玩意取出來，要麼就弄得勻稱點，你看看你現在，就那一片跟着山包一樣，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馬凡，别教壞人家。你就去找個醫院取出來吧。你身高沒問題的。”
等學生退出去，馬凡看向其他幾個面試官：“你們之前見到過這樣的？”
“沒有，我們都第一次見。”
“我見過一次，那是在東北了。”洋航的面試官說道。
“也難怪你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你們精衛之前沒見過？”
“可能是我們之前見過的孩子都太保守了吧。這種往腦袋頂打玻尿酸的我頭一次見到。”
“慢慢來吧，這次指不定還有什麼牛鬼蛇神了。”
“你還碰見過啥樣的？比這還厲害？”
“人造臉見過麼？滿臉沒有一塊是爹生媽給的，全是自己改出來的。”
“你咋發現的？”
“那天面試的場地是個側光，我站在一邊看我就覺得這臉哪哪透光，後來一問才知道，基本上換了一邊打了一邊。”
“這臉。。有保質期麼？”
“說是20年沒問題，但是我覺得最多也就10年15年就要完蛋，關鍵最怕的是，客艙要是真一加壓或者釋壓了，你說這個臉，到時候是照顧乘客啊還是乘客照顧他啊，别把乘客吓着啊。”
“以前面的孩子還是保守了啊。”
“你們精衛都沒見過的，更别提我們了，我們體量才多大。”
确實在洋航的航空闆塊裡面，洋航股份排第一，精衛排第二，然後是帝航鵬航他們往後排，如果說前兩位大哥都說沒見到過的情況，後面的小弟沒見過，那屬實正常。
在西南地區要做的事情是什麼？你要真來出差一天天在酒店待着，那豈不是太浪費着大好時光了。于是馬凡決定！
“去西南營業部逛逛吧，反正我是考核監察主管，去逛逛也是情理之中的吧。嘿嘿嘿嘿。”
（哈哈哈是不是以為我要寫去吃火鍋，就不~）
馬凡根據之前報上來的材料一路找到了西南營業部的寫字樓下，在樓下給星姐去了個電話：“喂，星姐，我在西南營業部樓下了。我去檢查檢查，不犯規吧。”
“你不是出差招聘去了麼？怎麼還跑去檢查了？”
“今兒沒面試，我就出來逛逛了，正好走到營業部樓下，哎你說巧不巧？”
“巧，巧的都快上天了。你小子沒安好心吧。去吧，你是監察主管，去監察理所應當，本來你也有年度的監察任務的，正好就着這次把西南區的做了吧。”
“得嘞，就等您這句話了，我上樓了。不過。。他們在幾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