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兒這個事兒，就此結束了，誰也不許再提了，整個天津大隊我不希望有人在出現這個事兒，也不希望有人在提到這個事兒。到我這，這個事兒就卡了，連你們鄭萌總都不知道這個事兒，剩下的，你去辦。懂我意思了吧。”馬凡在嘴上用手比了一個拉拉鍊的動作。
“您放心馬凡總，這個事兒從來沒發生過。也根本不存在。”
上次市府老大在機場說的那番話真的還引起了不小的震動，乘務員之間這個八卦傳的是最快的，一夜之間都知道津門市府要投錢進來，甚至說精衛就直接變成國資的。
“馬凡，回頭你要不問問馮董，到底怎麼個意思，集團到底談沒談這個事兒。到底是買走，還是注資。”
“咋了，你怕地位不保啊。”
“屁，這不是早點想退路……”
“國資還不好麼，以後買飛機你也不用天天犯愁錢從哪來了。”
“哎……各有利弊吧。回頭你問問。”
“你咋不問了，你級别比我高，你還是精衛的老大。”
“你這不是跟他說得上話麼，我這不行。”
“行吧，回頭我問問。”
“要不你去一趟南海？帶着你們家梁馨正好去彙報一下？”
“拉倒吧，沒被征召我就去朝聖那是死的不夠快。”
“哦對，局方頭兩天給咱們發來了嘉獎電。”
“就電報啊，沒點别的東西？口惠而實不至的。我都不說我自己了，我們家梁馨還不得給點什麼啊。”
“這事兒問你們老丈人去啊，藏的這麼嚴實，梁馨也不報上來。”
“誰知道報上來之後多少事兒呢，幹脆不報了算了。”
晚上到家，馬凡一邊做飯一邊問梁馨：“馨馨，你要不回頭問問你爸，精衛是不是真的市府想收購啊，還是說想入股？”
“咋了？”
“這要是收購，我不得想想退路麼，一朝天子一朝臣的，真收購了他還能留着我這個洋航集團的幹部？”
“你以為津門市府真有懂航空的人？肯定還要你們來運營啊，不過這事兒我還沒問，我估計可能就是聯營，畢竟航空運營這塊洋航真的是專業的。哎對，你們上次那個安全員怎麼樣了？”
“嗨，網賭想翻本，就開始借貸，就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滾雪球滾出來了，現在從公司借了錢一次性還上了，每個月從工資扣，差不多三年吧能還清。”
“那你得找人盯着他，不能再賭了，這玩意說的輕松，真容易重新又進去，萬一他想着趕緊還錢又去賭博了。什麼網賭，都是詐騙啊。”
“不能吧，他我記得是正兒八經的本科畢業的，不至于這麼傻吧，肯定比那些專科畢業的聰明點了。”
“姓馬的！老娘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們專科的怎麼了！奶奶的讀了個本科不知道家裡誰戶主了是麼？？”
“哎哎哎姑奶奶，耳朵耳朵掉了，沒說你沒說你。”
“以後别再逼逼賴賴這個聽見沒！”
“好……”馬凡心想跟我有啥關系……
“說歸說，你真的找人看着點他。”
“放心吧，我這天天卡着他休息期排班，都是大四段和駐外飛行，他沒那個時間去弄。”
“行吧……我就是覺得有點不對勁。說不上來，感覺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