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洲際還是從羊城和帝都走的多。
但是對于我們來說,我們在這兩個地方沒有太多的洲際資源,但是你們對于二線的洲際開發不如我們。但恰恰是這些二線對于洲際的需求要大于一線。
因為他人多啊。離着一線還遠。
别的不說,就說津門航,
津門航現在把渝市作為洲際航線的出發點和中轉點,我大部分的洲際從渝市出去。對于整個的西南地區都是有輻射的。
但是又因為經濟的問題,客座率我更多的還是靠從外地拉旅客過去進行中轉,相對還是提不上去。所以這樣的聯運,你覺得能幹麼?”
“你的意思是,和在非洲的一樣,互相共享資源,國内國外互相聯運?”
“無非就是幾張聯運單的問題,但是對于你我兩個航空集團來說,
這可是大收益,彼此優化航班布局,現在不是有這麼個話頭叫華夏民航走出去麼。這不也算了麼。在國外和國外的公司搶飯吃去。何樂而不為呢。”
馬凡一頓連珠炮一樣的輸出給歐陽說的有點頭大,畢竟你真不能指望一個幹安全監察出身的人這麼了解市場,畢竟航空業的每個人都像馬凡一樣這麼妖孽。
“你等會等會啊,我消化消化。”
“我說讓你把市場部的人喊過來。你非不得,消化不了了吧。”
“不是不是,
我也得明白是個什麼事兒啊。老哥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這個總裁幹的實在是累挺。不是說别的,你讓我管個安全那咱沒得說的,你現在,運行,維修,安全,市場啥事都得讓你決策,
完事兒還不敢瞎決策,動不動就得給你扣一個國有資産外流的帽子,這活他媽的要沒辦法幹了都。”
“大哥,你們菜航,沒有這種什麼領導幹部下一線的工作吧。”
“之前推行過,但是不了了之了。哪有功夫下一線啊,之前忙安全的時候天天進場監察,那不就是一線了麼。”
“你知道我為啥能這麼跟你頭頭是道麼?”
“你不是幹過麼?”
“對啊,刨出去我自己的走的路啊,實際上這也是我自己鍛煉的過程,洋航航空的下一線是真的要沉下去,比如說我在客艙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下一線。中心經理去調度席值班去,供應中心的去場内跟着航食車送飯去。我這個客艙部總經理到各個乘務隊,我最絕的一次是乘務隊幾點起床我幾點起床,
跟着他們開航前會,然後一起進場,上飛機之後不睡覺,就在後艙幫忙,
然後落地之後跟着一塊打掃飛機,退場開航後。
下一線的目的不在于糊弄,對于基層幹部來說,他們上到管理幹部對基層了解會逐漸減少,會有官老爺做派,那就讓他們回到基層重新熟悉。對于中高層來說就是去适應學習自己曾經沒有學過的東西。你們這國資,太官僚了。”
馬凡毫不客氣的給歐陽說了一頓。
其實馬凡說到最後自己也有點收不住了,反正這個話就噼裡啪啦的說出來了。
“你說的有道理……哎等會,
你怎麼教訓起我來了?這是我菜航辦公室,不是你洋航的啊。不過,你說的也對,确實是我們這個下一線,真不如你們捅的實在。回頭我就下文件,切實深入下一線。”
“那咱聯運的事兒?”
“你還沒忘呢?”
“我去我能忘麼,把你這個談下來我今年年底績效兌現又能多一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