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次回去讓咱倆幹啥啊。文件也沒寫明白，就一個另有任用。”
“我估計不會虧了咱倆吧。最次了不也就是哪來哪去麼？”
“哪來哪去？你我現在都是MA8，你倒是能回重工集團接着幹副董事長去，我回津門航當總裁？陶正現在才MA7，我回去是他聽我的還是我聽他的啊。”
“回去再說吧。”
馬凡跟着方潤兩個人上了飛機回到了南海，實際上馬凡剛從南海離開沒一個禮拜，這是又回來了。
“老方，你說老爺子怎麼突然就給咱倆撸下來了？這剛一年多兩年，還是說有人告咱裝了？”
“老馬你是不是被撸下來的後遺症啊，這麼杞人憂天的……文件上不還寫着是另有任用麼，你要是沒這四個字，咱可能有各種結果，但是有這四個字，咱就沒問題了。放心吧你。”
“關鍵是這玩意……沒有人談話，沒有人打招呼，甚至是一點消息都沒流出來這就被撸了。多少……我總覺得不太正常呢。”
“哎呦，你有這杞人憂天的功夫睡一會不好麼。。”
“現在剛幾點啊，我又不像你還得倒時差。你快睡吧。”
頭等艙的座椅很舒服，但是馬凡心裡面就跟貓爪子抓一樣，雖然說那四個另有任用的大字他也看得清清楚楚的，但是這個心裡總是吧……說不上來的那種不得勁。
飛機落地之後，馮董直接派了車過來接他倆到了家裡吃飯。馮夫人看見方潤回來了滿臉的高興。苗娜最近也是一直住在馮董家裡，方潤和馬凡的文件是全集團公示的，所以他也知道自己老公要被調回來了，至于為什麼，他不關心，他自己也明白不需要關心。
“老爺子……我倆……”馬凡剛到馮董家就想問問。
“有啥事兒，明兒上班說，晚上在家就是家事兒，吃飯吃飯吃飯。好久沒跟你倆在一塊吃飯了。老婆子，弄點呗？”
“行，今兒讓你喝點。高興的日子。倆孩子都回來了。我早都讓你把這倆孩子弄回來，非拖到這麼晚。”
“不說了，反正是回來了。來，第一杯，你倆辛苦了。”
“第二杯啊，你倆肉眼可見的成長了很多啊，很不錯！”
“第三杯，敬未來吧。”
三杯酒下肚，三個人臉上多少都帶了點紅暈。馮董東一句西一句的拉着家常，在馬凡看來多少有點……顧左右而言他。
吃完了飯，幾個人坐下來喝着茶，馮董看了一眼馬凡說道：“我知道你小子着急，可是幹大事兒，總的有點心性，不能是什麼都顯露出來，你看方潤，這一點就比你修煉得好。你得在這塊多向他學習學習了。”
“我……好嘞老爺子……”
“小方，這趟出去，感覺怎麼樣？”
“馮董，學到了很多的專業的東西，這是之前沒碰過的。”
“你這方面相比于馬小子還是差不少，你倆人。一個是業務幹部，一個是行政幹部上來的。從很多方面實際上你們兩個搭班子是一個特别好的組合。小馬在航空公司的很多崗位都曆練過，基層經曆十分的豐富。而你，雖然說沒怎麼下過基層吧。但是怎麼說的，一直在我身邊，行政這方方面面曆練了不少。這是馬凡欠缺的了。”
三個人談了很久雜七雜八的，然後各自睡去。
轉過天來，馮董的車帶着他們三個人到了集團。到了馮董的辦公室。馮董坐下來，泡了茶說道：“現在給你們解釋一下為什麼要免掉你們的職務。我感覺馬小子你這一晚上都沒睡踏實吧。”
“您跟我說了那些之後，感覺确實我自己需要曆練了。”
“把你倆弄回來其實很簡單。非洋航空現在已經基本成型了。不需要你們這種開拓性幹部再去弄了，剩下的就交給那種守業型幹部去就可以了，人的話我讓小章去物色了。這個你們不用擔心，肯定不會把你們的非洋航空弄破産的。
至于你們兩個的職位。從現在來看的話還不能讓你們兩個搭班子。你們彼此都有需要學習的地方，但是從相互來看，你們彼此學習的可能性也不是那麼高。所以隻能暫時把你倆分開了。
馬凡，你休息一周，一周之後去參加華航大組織的民航高級管理人才培訓班，已經給你報了名了，這個班上沒有任何的頭銜，具體的資料應該已經發到你的郵箱裡了，你回去看看。
方潤，就沒辦法休息一周了，你隻有三天的休息時間，三天之後去參加民航局組織的民航企事業單位高層安全管理人員初訓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