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他們本身就不出我的票,損失什麼,反倒是我們有損失啊,他們欠我們的賬戶使用費,往前幾年的票款的欠款。就算是用他們的保證金,退改簽的費用沖抵了,有的欠款大戶還欠我們大幾百萬了。我們還沒說損失了。”
“那你對于這些損失,航空集團怎麼考慮的?”
“我們還是秉持着買賣不成仁義在的原則。我們還是盡量想和當事方去進行溝通交流,如果實在不行的,我們也不排除訴諸法律解決。”
“你們是津門本地企業,但是我發現你們關停了很多津門文旅集團旗下旅行社的賬号。這樣的話,你不怕津門市府會對你們有意見麼?”
“在商言商,這個事情是單純的商業行為,如果說市府下了命令,告訴我恢複這些關停賬号,那我執行命令,如果沒有的話,那我也不會有什麼操作的。”
“但是你不怕對津門本地的旅遊市場造成沖擊?”
馬凡心想,終于問到點子上了,雷文啊雷文,你真不愧是副社長了。問的問題正是我想要的。
“首先,津門旅遊市場是一個巨大的市場,他等待着我們共同來開發,但是津門旅遊市場的開發也不是我一家航空公司能支撐起來的,津門航空自從在國資入股之後,我們也發力建設津門本地旅遊市場,增開航線近三十條。有力的推動了津門旅遊市場的發展。
但是就像我最開始說的,津門旅遊市場光靠我一家航空公司,是怎麼樣也撐不起來的,我開這麼多航線,沒人買那也是扯淡。這次我們津門航空通過代理人篩選的辦法,剔除了一批不作為的代理人,同時引進了一批在本地也是具有影響力,同時發展勢頭較好的代理人,我相信,有這些人的加入,津門旅遊市場在我們的共同努力下一定會有更好的發展。”
“津門航空本身不想做旅遊麼?我記得之前好像看到過公告,津門航空有意和津門市府聯合成立津門航旅集團,但是最近又沒消息了,是有人從中作梗麼?”
“你這是唯恐天下不亂啊。實際上是有這個事兒,最開始的時候哦我們确實想和津門市府合辦津門航旅集團,但是後來我們自己想了想,我們的主業是航空運輸,旅遊對于航空來說他隻是一個支撐型輔營項目,再加上津門航近期有一些比較大的動作,包括機上WIFI的改裝,北鬥衛星定位導航系統的加裝,還有飛機的引進導緻我們本身的現金流緊張,所以這個事情我們暫時擱置了。”
“那行,這上面我沒什麼問題了。接下來就是軟文了。你剛說你在你們公司裝WIFI
,然後換裝北鬥,還有買了飛機?詳細說說?”
“你還真打算寫兩篇啊。我就給你一篇的錢啊。”
“咋的,你吃了兩碗的粉,隻給一碗的錢?”
“你看你這話說的,我給了一碗的錢,吃了一碗的粉,你非要多給我一碗,那我咋辦,我把肚子剖開?”
“滾蛋,涮火鍋我都嫌腥氣。軟文的錢你正常給我,第一篇那個我就當個社會報道寫了。你就算是業内人士XX
了。”
“你寫我名字也沒事兒,誰還能查我啊。堂下何人狀告本官?”
“你真的是,太腐化了。”
“雷文同志,不要動不動就腐化,我作為津門航空黨委書記,是萬萬不能腐化的。”
“你拉倒吧,我采訪的落馬高官比你公司飛機都多,我還能不知道。”
“那你可得小心點,别步了他們後塵。”
“你也小心點吧,别下次我采訪到你了。說正事,現在開始寫軟文了,我得讓你的錢花到位了啊。正處級的稿子,你當是說話就能寫出來的啊。”
“最近其實主要忙活的就是這三個事。先說北鬥吧。其實不光是我們,國内幾乎所有的航空公司,客運的也好貨運的也好都在換裝這個東西,這是民航局下來的電報,嗯……我看看啊。行,給你看沒事兒,明傳電報。”
馬凡打印出來一份然後給雷文遞了過去。
“你剛進來的時候看見東邊那片圍起來的地方就是我們公司的地面站,其實本來是可以不用建地面站,就是很多公司都接到當地監管局的大地面站,但是那樣的話數據的處理啊,采集啊都會有一定的延遲,所以我們咬了咬牙,自己蓋了個地面站,再加上本身我們津門航是有民兵連的,這個地面站的建立對于我們民兵隊伍的建設也是有幫助的。我們專門向警備區打了報告,申請增加一個無線電排的編制。”
“這個事情我知道,上次局方的新聞發布會也說了這個事兒了。你們的動作太快了吧。”
“國之重器,不敢不快。”
“然後你們還在做飛機的WIFI加裝?”
“對,現在飛機已經不要求關機了,再加上現在人離了手機網絡他有的人都沒法活。再加上洲際航線飛行時間過長,不弄點什麼實在是過不去,所以我們也是調研了市面上很多航空公司,決定進行WIF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