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醫沉聲道,「多則三五月,少則……十天半月。」
6
被下達了「病危通知書」後,我徹底擺爛了。
反正老娘這身子也活不久了,還戰戰兢兢地讨好那暴君做什麼?
我要自由。
我要叛逆。
于是,當晚暴君祁胤再度翻了我的牌子時,我一邊啃着豬蹄,一邊告訴小娥,
「去告訴那暴君,姐姐今日身體不适,無法侍寝。」
小娥吓得腿肚子直轉筋,正想勸我,寝宮門忽然再度被人踹開——
一抹明黃閃過。
繼而響起的,是祁胤刻意壓低的愠怒嗓音。
「愛妃身體不适,哪裡不适?」
攥着豬蹄的手僵了僵,我在心裡勸慰自己:
姑奶奶都快死了,還怕個屁啊!
可是。
當我擡頭,對上暴君那雙陰翳的眼時,還是沒忍住,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
「回皇上,臣妾……腿軟……」
7
祁胤被我氣笑了。
他俯身,一把将我從地上撈起,另一隻手搭在我腰上,溫熱滲透衣衫。
耳邊,是他刻意壓低的聲音。
「朕還可以讓你更軟。」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我臉一紅,還沒來得及反應,人便已被他扔去了床榻上。
古人果然都會武功,我一個身材勻稱的成年人,在他手中卻宛如小雞仔,扔來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