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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太醫也是急了,臨時潑髒水,連話中破綻都沒想,苟才人若真以給他潑髒水為由威脅他同她歡好,又怎麼可能選在他房中?
皇上的妃子,深夜跑到男子房中,再說他冒犯自己,誰會信?
破綻如此明顯,可祁胤似乎并不打算深究,他隻是垂下目光,靜靜看着苟才人,等她的回答。
苟才人擡頭看來,滿目死灰。
我皺眉看她,輕輕搖頭。
别做傻事。
可她看着我,輕輕笑了笑。
唇角是向上的,眼底卻一片灰白。
她緩緩叩首,聲音啞的不像話,「回皇上的話,是臣妾,強迫于周太醫,此事與他無關。」
「請皇上饒了周太醫。」
話落,她緩緩擡頭,雙眼已紅。
「臣妾無顔再見皇上,自當以死謝罪。」
話落,我心一沉,「苟才人!」
卻已經晚了。
她直起身,重重地以頭搶地,似是用盡了全身力氣,一聲悶響分外驚心。
鮮血四濺。
我一慌神,人已跑了過去,顫抖着将她扶起。
那張如玉如花的臉,此刻卻滿是血迹,看不清五官。
她靜靜地看着我,沒開口,淚便已簌簌落下。
她費力地攥住我的手。
「我錯了。」
我知道,她是在說,早知如此,她當初定要聽我的話,同周太醫保持距離,靜靜地看着,不多逾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