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軒,你竟然為了别人而不顧我這個兄弟了”金子勳完全想不到,金子軒會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不給他留情面,而且這般的肯定從自己的身邊走開了。
“留着你害他丢掉性命嗎?”聶懷桑對着金子勳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看上去那般的令人憤怒。
“憑什麼,為什麼說魏無羨是第一功臣?”金子勳剛想再次開口,卻想不到,聲音完全發不出來了,隻能‘嗚嗚嗚’的,漲紅了一整張臉,華麗的很。
“所以說,這張嘴早就該禁言了”聶懷桑扇了扇扇子,對此并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好,畢竟沒有一個人願意總是聽到咋咋呼呼的聲音在耳邊響徹。
看着藍忘機清冷的面容,魏無羨有些訝異,想不到金子勳這個人居然會被藍忘機所禁言,可見是被煩的徹底了。
“到此為止了”金子軒未再看金子勳一眼,而是極其有禮的對着所有人拱了拱手,“金氏之過,以後必不會再犯”
“金公子不必如此”聶明玦對于金子軒這個人的印象是很不錯的,所以在看到他有些歉疚的神情時才适當的開了口,“這裡不管如何,有理有據,可見後來魏公子是射日之征的第一大功臣,而金光瑤此人,尚不明确”
聶明玦左思右想,完全想不到金光善身邊還有個名叫金光瑤的兄弟,所以隻能搖了搖頭,就連金子軒看到金光瑤三個字都是一臉的懵然,對于這個名字不能說沒有印象,應該說是,沒有一絲的記憶。
“這金光善,金氏之中,确實沒有此人”
“此人絕非善類”藍曦臣點了點頭,“能夠一擊害了兩位金公子,可見心思不純”
藍忘機翩然的眼尾緩緩瞥了眼金子勳,想不到這個人居然這般的愚蠢,進入了别人的圈套還拉着其他人,更是出言侮辱魏無羨,實不無辜,這般想着,加上已知他的結局,緩緩的垂下了眸子。
“窮奇道”金子軒喃喃自語,默默的記住了這個地方,想着以後還是少到這個地方行走,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不再次被迫害。
就在金子軒默默在心中敲着警鐘的時候,緩緩而來的一句話,令他面色大變,從未想過,在這裡居然還能夠看到有關他父親的事情,而且還是這麼的不堪,讓他險些變成蝸牛縮進殼子之中。
“第一毒瘤”聶懷桑嘴角抽了抽,“而且還帶了個大字”
看到射日之征幾個字,就在不久之前,金子勳的猙獰面孔還停留在每個人的腦海之中,而現在真的是換皮不換餡,都是金氏之人,卻并非同一人,可見在金氏之中出來的人是以一種怎樣的錯亂之勢駕臨了。
“這是什麼意思,我父親在知道江氏出事之後,立刻就召集了弟子,為江氏報仇”金子軒那時候看到的并非是現在這般,因為他父親組織起來的複仇,是在他眼睛底下的事情,為何這裡卻這般的說呢?讓他不解的同時感到心中緩緩而出的怒氣。
“射日之征展開的時候,金宗主并不同意”聶明玦緩緩看向了金子軒,肯定的說道:“要不是後來金公子你的堅持,金氏是不會參加射日之征的”
“不錯,因為這件事情,金宗主還有我們鬧得很不愉快”藍曦臣繼而開口道:“為了江氏報仇這件事情我們尚不清楚,但參加射日之征,金宗主很是堅決的反對,因為不想要以卵擊石,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這怎麼可能?”聽到聶明玦與藍曦臣的話,金子軒怔愣不已,從來沒有想過,在這其中竟然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而他一丁點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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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金公子你參加了射日之征,你難道沒有發現嗎?”聶懷桑拍了拍手上的折扇,目光中帶着一絲絲的奇異之光,道:“你們金氏的弟子,大多數都已經被召回了”
“那是因為未免金氏被攻,父親才會·····”
不等金子軒說完,江澄立刻開了口,“窮奇道有赤峰尊坐鎮,溫氏根本就打不到蘭陵”
金子軒錯愕的看着江澄,腳步不由得緩緩的退了退,心中此時混亂成了一團,什麼清晰的思考,似乎已經不存在了。
“居然在結束之後大擺慶功宴”猛然聶懷桑一驚,立刻大聲道:“溫氏真的敗了!”
“不是顯而易見嗎?”江澄眉心微攏,但還是看了眼魏無羨,才道:“之前不是已經說了,魏無羨是第一大功臣嗎?”
“金宗主貪圖魏公子的陰虎符,而魏公子又是射日之征的第一功臣,那麼······”藍曦臣忽而神情微凝,道:“這個陰虎符,會不會就是擊敗溫若寒手上陰鐵的關鍵”
其他人心中尤為懷疑,畢竟對于陰虎符真的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但魏無羨卻在此時緩緩的開了口,“澤蕪君所言極是,陰虎符是我最近所煉成的”
“哦?”聶明玦很是好奇,這陰虎符到底是什麼,居然這般的厲害,“魏公子是從哪裡得來這般厲害的東西?”
對于這一點,魏無羨從來沒有想過要隐瞞什麼,遂然道,“在暮溪山,玄武洞”
“那把鐵劍”藍忘機忽而擡眸,竟意外與魏無羨看過來的視線對上了,一時間雙眸閃動,但并沒有退縮,而是向着在場之人緩緩解釋道:“當時在玄武的腹中,魏嬰得到了這把鐵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