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實是忘機的房間”藍曦臣再次肯定,但對于為何畫面中房間滿地的‘垃圾’,尚不能完好的思考了。
藍忘機面色微變,向來淡定的神色帶上了一絲不确定的迷茫,好像不能夠理解,為何他的房間會變成那般的樣子。
本人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其他人定然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想明白了,而最終,看到那個身穿黑衣,頭戴紅發帶的男子之時,所有人瞬間進入了忘我的境地之中。
“這個人是,魏無羨!”無比的肯定,江澄不敢置信的看着畫面之中的那個人,滿腹疑惑,“可,魏無羨怎麼會在藍二公子的房間?”
藍忘機在看到房間出現的那個人之時,雖然面色看上去沒有任何的變化,但雙眸之間卻泛起了波瀾,可見他對于魏無羨出現在他的房間,是有些不同的感覺的。
“所以說,這極有可能是未來還沒有發生過的事情”金子軒深鎖着雙眉,似乎也是難以開解,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
“看樣子是這樣了”不然怎麼解釋為何魏無羨會出現在藍忘機的房間,按照此時來說,魏無羨與藍忘機之間,可總是不歡而散的,就連話都說的很少,江澄了解魏無羨,但卻不明白為何他突然就與藍忘機變成這樣了,江澄就算到了現在,都完全想不明白,複而隻能看了看魏無羨,畢竟每次先開口,最後不理人的,總是他。
莫名的,在這裡似乎出現了一種無言卻又古怪的氛圍,說不通,卻又理解不來,那種好像近在眼前,卻突然飄遠的真相,擾亂所有人的内心。
‘魏前輩’
短短的三個字,在畫面之中響起,雖然沒有見到是何人發聲,但卻看到了那個黑衣人的轉頭,的的确确是魏無羨,這點蓋棺定論了。
“思追?”藍曦臣滿腹疑惑,“藍氏之中,并沒有名喚思追的弟子”
聶懷桑眉毛挑了挑,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他喊的是魏前輩”
前輩,可見魏無羨是比說話之人至少高處一個輩分的,所以,名喚思追的藍氏弟子,應該還沒有出生,亦或者還處于幼童。
“可是,魏公子似乎,與現在并沒有什麼變化”聶明玦皺眉看了眼定格畫面上的魏無羨,再看看藍忘機身邊的,沒有任何的不同之處,完全是兩個相同面貌之人,就好像在年齡上都沒有任何的改變過。
“這,也是事實”藍曦臣看了看兩個人,真的是挑不出年齡之間的差距,所以針對這一點,無從開口解釋。
魏無羨本人倒是滿眼的驚訝,完全想不到他會在後來出現在藍忘機的房間,更加想不到他會比現在高出一個輩分,可饒是他本人,都看不出來,畫面之上的他,究竟是年歲幾何。
與上面畫面毫無關系的一句話突然出現,卻讓金子勳面上頓時難看了起來,原本想要在這裡看到他自己的前塵與後事,卻想不到,就好像被故意針對似的,不僅說他在射日之征沒有功勞,更告知他後來不在世間的結局。
無法接受。
但也不得不接受。
“子勳不在了”金子軒看到最後一句話,不由得淹了眼口水,“我也不在了”
衆人看布防圖,觀看忘羨婚後日常小片段,含私設。
“我看是金子勳公子連累了你才是,畢竟是因為他步入了金光瑤的陷阱之中,才會造成你們的死”聶懷桑彎腰撿起了地面上的扇子,轉而道,“不過,這個金光瑤是誰啊?”
“管他是誰?”金子勳面色開始憤然,“我可是自從射日之征開始就跟随在了左右,什麼叫做我沒有功勞?”
看着金子勳的不滿與喧嚣,在場之人無不皺眉,如今溫氏作惡,幾大世家聯合展開射日之征,團結一心就是想要盡早落幕,卻想不到金子勳把功勞看在第一位,而且他在此前做了些什麼,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隻是沒有人想要與他多加争辯罷了,現如今,聶懷桑站在聶明玦的身邊,可不會這般的慣着他了。
“金子勳公子,據我所知,你雖然參加了射日之征,但都在幕後吧!比如,幫忙拿個兵器,送個水什麼的”
“聶懷桑,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金子勳猙獰着面容,手指向聶懷桑,大聲怒吼,“你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金子勳!”聶明玦瞬間冷了面色,此時霸下不在身邊,不然想必金子勳已經沒有辦法完好的站在這裡了。
聶懷桑倒是完全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反倒是聳了聳肩,“我确實一無是處,所以隻能在後面給大家打打氣,從來沒有想要貪圖什麼功勞”
“你······”
“夠了!”金子軒甩袖,看上去也是極為不耐煩了金子勳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行了,腳步向前,帶着些嚴肅的口吻道,“子勳,為今溫氏橫行,你怎可這般口出妄言,之後我會如實的禀告父親,待出去之後,你且回到本家去吧!”
“子軒,你竟然為了别人而不顧我這個兄弟了”金子勳完全想不到,金子軒會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不給他留情面,而且這般的肯定從自己的身邊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