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的解釋下來幾乎是完全不費吹灰之力的,畢竟有了藍曦臣曾經的聽聞,再加上零星的幾句話,加上他們共同的思考,攤開來講就異常的清楚明白了。
“難道說是想要我們找到這兩個人不成?”金子軒的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感到了一陣的毛骨悚然,畢竟這兩個人已經散的散,羽化的羽化,還哪裡能夠尋找的來呢!
魏無羨摸了摸下巴,“可要不是這般,為何要把我們困在這裡,而且還要把這些線索顯示出來呢?”
匪夷所思的是尋找,坦然不解的則是他們與之的關聯。
假如射日之征大戰,衆人觀看忘羨各系列前世。
觀影鍊接“諸佛在上,叩問其心,你可曾動心”】
一籌莫展之際,白雲上面的文字緩緩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緩緩滾動起來的畫面以及聲響。
那般的清晰,那般的入眼。
可在看到這般畫面入眼之時,狂躁的入了心。
驚了眼,駭了目。
聶懷桑目瞪口呆的看着畫面突然出現的男子,嘴巴微微大張,但就是完全的失去了話語的權利。
“這人是······藍湛嗎?”哪怕是向來灑脫的魏無羨在看到這般的一幕之時,也是愣神了片刻。
藍曦臣嘴角扯動一番,随後看向了自己的弟弟,“忘機,這是······?”
“并非。”藍忘機回答的幹脆且肯定,“隻是面容神思。”
“這可不止面容神思吧!”江澄壓下心中的懷疑,肯定的道:“這不是共用一張臉嗎?”
“等一下!”魏無羨大驚失色,顯然是與其他人一般,看到了緊接着入眼的那一人,俊美的容貌,可不正是與魏無羨一般,套上江澄的那句話,可不就還是共用一張臉的關系。
‘啪’的一聲,明明每個人都把思緒放到了畫面之中,但這般的響動也是驚到了所有人的注意,隻見聶懷桑甚為緊張的握緊了手上的折扇,“我心中有一個可怕的猜想。”
“都到這個時候了,有什麼快說!”迫于聶明玦的壓力,聶懷桑縮了縮肩膀,随後變得小心謹慎了起來,“我在想說,這上面出現的······兩個人,不會就是那千年前的故事吧!”
“你在口出什麼狂言?”江澄顯然是不信的,雙目之中含着的滿是震驚,“他們可都是男的!”
“男的怎麼了,我們仙門之中男男結道的可不在少數。”聶懷桑幾乎是沒給江澄思考的餘地,立刻就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随後就是所有人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藍忘機與魏無羨作為與上面兩個人樣貌一緻之人,内心的波動絕非是半點的,饒是話多的魏無羨都失去了言語,而向來淡然的藍忘機似乎在面上袒露出了一瞬間的迷茫。
“并不難理解,這樣就能夠解釋的通了。”雖然也是感到不可思議,但藍曦臣還是直言開口道:“所以忘機琴與陳情是作為媒介,打開這白雲的機關。”
“而且你們看,這上面不是也說了,今日暫别,說明他們分開了,約好了十年之後相見。”
聶懷桑嘟囔着,但藏起了最後那一句‘隻是最後并沒有見到罷了’。
“雪寒薇花,似乎曾在古籍上見到,是一種極為難養的品種。”金子軒對于這些頗有研究,隻是因為他家以牡丹為首,所以對于各種花的種類,都熟悉了一番。
“隻是這雪寒薇花,并非我們世間所有。”藍曦臣也曾翻看過千百年前的古籍,所以也知曉這種花的成分以及生長的地域,“這種花在千年前就已經絕迹了。”
對于這一點,其實并沒有人想要去參考,畢竟還是任務最為重要,所以在看到接下來畫面之中化身為龍的那人,立刻明白了何為神,何為龍,而他們二人也真的是千年前的絕戀之人。
“那是······”聶明玦有些不敢斷定,但心中有肯定的告訴他,他所想的就是真的。
藍曦臣眼中閃過驚異之色,随後落下,“上古神龍。”
“所以說,與含光君相似的那名男子,就是世間唯一的神。”江澄一臉的詫異,顯然是沒有想到,原來這個世間真的有神族的存在,而此時他竟然有幸能夠見到。
時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