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看我的眼神疏離而冷漠。
我從前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現在，我覺得異常受傷，心底刺痛，眼睛一陣濕熱。
「我知道你恨我。」
夏汀一驚，強顔歡笑道：「公子您說笑了。」
「奴婢能理解公子，隻是……奴婢還需要時間。」
我握住她通紅冰冷的雙手：「我會帶你出冷宮的。」
「夏汀，幫我找紙筆來。」
「還有一把小刀。」
我拿着刀準備劃下，夏汀沖過來搶走小刀。
「公子，你在做什麼？」
「你再等等，聖上氣過了就好了。」
「聖上那麼喜歡你，不然換做其他妃子，早就死透了！」
我一愣：「我隻是想寫佛經。」
她警惕地看着我：「寫佛經為什麼要用刀？」
「我要用血寫佛經，獻給太後。」
13
娘親死後，無法生育的琴妃成為我的母妃，再後來，她成為太後。
我登基後，想感激她對我的養育之恩。
可是她什麼都不要，躲進深宮，選擇與青燈古佛相伴。
她說要贖罪。
我問她有什麼罪。
她注視着我，一言不發。
佛經輾轉送到了太後跟前。
我把太後當做母親。
隻要她想要的，我都會盡力會她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