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想要的，我都會盡力會她做到。
魏璟昱也是這樣想的。
「太後想見你。」
我踉跄着向他請安。
等了許久，他才施施然開口：「免禮。」
在冰冷的地上跪太久，我膝蓋發麻，搖搖晃晃起身，差點摔倒。
他眼疾手快，摟着我的腰把我拽了起來。
我手腳冰冷，忍不住靠近他，貪婪地汲取他的熱度。
魏璟昱的身子頓了頓，本想推開我的手又慢慢收緊。
「怎麼跟個冰塊似的？」
我窩在他懷裡，眼睛潮濕，莫名地感到心安。
「知道錯了嗎？」
我的喉嚨還沒好全，隻好點頭。
難得的示弱魏璟昱并不滿意，劈頭蓋臉罵了我一通。
「這就是你認錯的态度？」
「我看你根本不知悔改！」
從前的一幕幕在眼前閃過。
年幼時被人欺淩，初來時被他淩虐。
我一字一頓問道：「聖上，我有什麼錯？」
魏璟昱臉色鐵青：「你謀殺孤未出世的皇子，你說你有沒有錯？」
「聖上真的期待他嗎？」
我幽幽笑道：「聖上會允許我這樣的怪物延續皇家的血脈？」
「還是說，聖上能護着我活到生産？」
我嗓音喑啞破碎，猶如鳥獸哀鳴：「懷着孩子我會死得更快，我想活着！」
「生下來我也護不住！我為什麼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