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又出來了。」
我眼見着他這大長腿又落在了我前方:「鶴喬一,你帶着你的方案給我進來。」
我是真有方案。
就是他三天前布置的。
這下大家也不嫉妒我了,甚至紛紛對我投來同情的目光。
辦公室門還沒關上,他冷漠的聲音就傳了出去:
「你說說你錯哪了?今天改不完,别下班。」
門「碰」一聲關上了。
他看着我肩頭的外衫,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在挑戰我嗎,鶴喬一?」
我被彈幕都逗笑了。
可是我能怎麼辦,我舍不得他,我隻能咬咬牙繼續上了。
我直接把外衫脫了。
在他瞪大的雙眼中,委屈問他:「怎麼,我的肩膀不好看嗎?為什麼蓋住?我是特意穿給你看的。」
「鶴喬一,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勾引你啊。」
我很快就因為自己作孽後悔了。
他一把把我拖進了裡間。
把我往大床上一丢:「鶴喬一,你自找的,别怪我。」
後來,吊帶壞了。
我成了哭唧唧。
要不是我一眼看到都快下班了,我一腳把他踢下了床,這狗家夥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他跪在我跟前老老實實認錯:「是我錯了,你别哭啊,是我沒輕沒重,就是我沒忍住。」
「你……」一聽這話,我更來火,氣得直接蓋着被子不理他。
合着這些天的冷漠都是裝的。
在辦公室這麼久,十張嘴都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