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峥嵘更加憤怒,解開西裝脫下來道,“聞達,把他給我按下來!”
這是免不了一頓家法了。
丁玉君一臉擔憂,“峥嵘……”
“母親。”薄峥嵘沉聲開口,“您再駁我,這家以後就輪不到我做主了。”
“……”
丁玉君僵硬地扶着自己丈夫的手。
郁芸飛默默往後退兩步,安靜看戲。
其它桌上的人紛紛站起來,目光涼薄地看着聞達帶人走向薄妄。
“薄妄……”
鹿之绫站起來擔心地靠過去,步子有點急,忽然伸手捂住嘴,“嘔——”
“……”
薄妄低眸幽冷地看着她。
“之绫你怎麼了?”丁玉君急忙走過去,擔心地問道。
“嘔……”
鹿之绫一副難受到不行的樣子,她抓過丁玉君的手又弱又急地解釋,“奶奶你别怪薄妄,羊湯的味太膻了,我聞得很不舒服,他隻是想幫我把羊湯拿遠一點,他是不小心的。”
“……”
衆人無語。
你果然是個眼睛瞎的,薄妄的那個動作是拿嗎?那叫掀桌子!
丁玉君立刻明白鹿之绫的意思,連忙道,“乖,你乖,奶奶知道薄妄不是故意的,都是聞管家的錯,你是孕婦,怎麼能把羊湯這麼膻的東西擺你面前,好了,你先回去休息。”
“……”
聞管家垂下了胖胖的腦袋。
“好。”
鹿之绫乖巧地應道,一隻手在旁邊摸了摸。
薄妄站在那裡盯着她沒動,她摸上他溫熱的手掌,輕輕捏了捏,然後抱住他的臂彎離開。
她就這麼貼在他的身上,全身心的依賴,軟得一塌糊塗。
薄妄恍了一下神,真被她帶着往前走了兩步。
“你敢走一個試試!”
薄峥嵘怒目而視。
幾個保镖又要上前。
鹿之绫也顧不上衆目睽睽了,一個轉身投進薄妄的懷裡,直接抱住他的腰,緊緊貼住他,仰起白淨的小臉,又委屈又軟,“你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