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節奏被她帶得飛起,郁芸飛和夏美晴這會要被氣吐血了。
鹿之绫想的和他完全是兩個方向,她将剪刀放到一旁,道,“說到這個,關于陳雪然你怎麼想的?為了你的名聲,這個時候最好和她撇清一切關系。”
不是她要趕盡殺絕,是陳雪然不肯站在他這一邊。
聞言,薄妄一雙眼捕捉着她的表情,眼神有些意味深長,“我要是不呢?”
真是為了他的名聲?
還是為她的醋意?
“……”
他果然還是不想放手。
她低頭收拾起醫藥箱,一雙眸子轉了轉。
好一會兒她道,“我覺得陳雪然不是那種在乎名聲的人,等這次風頭過去你再找她就是;再說,她要是真心喜歡你,就該聰明點把自己做的陰謀和自己背後的人都交待出來,别再害你。”
他怎麼聽出酸味了?
薄妄唇角的弧度變深。
真心喜歡。
她以為幾個人能和她一樣,利益擺在面前而絲毫不動心,隻堅定地選擇他。
鹿之绫關上醫療箱,想放回去,手被人捉住。
她看向他,薄妄慵懶而疲憊地靠在那裡看着她,指腹在她腕上捏了捏,不知道在想什麼,“算了,反正一會下去也要。”
“……”
鹿之绫有些莫名地看着他,什麼叫一會下去也要?
她的視線掠過他下巴上的紗布,紗布沒壓平整,她伸手去壓了壓。
她柔軟的指尖隔着紗布摸過傷口,沒有疼,隻有癢。
算不了。
薄妄的眸色一暗,捏緊她的手腕,“過來親我一下。”
“……”
底下一幫媒體等着,他自己又傷成這樣,還想着……
鹿之绫有些無奈地看着他,見他沒有坐起來的意思,便把醫療箱放到一旁,雙膝跪在沙發上,一手按上他的肩膀。
薄妄坐在沙發上仰着頭,一動不動的,隻有黑眸幽深地盯着她。
鹿之绫低下頭來,想到陳雪然的床照,她避過他的唇,嘴唇輕輕落在他突出的喉結上。
“……”
完全沒想到她會親這個地方,薄妄的目光頓時一蕩,粗啞地喘了下,喉結狠狠滾動。
這一聲喘在寂靜的休息室裡格外明顯。
她默默想離開,薄妄的大掌按上她的頭,将她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