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走不動了,她不到這翡翠灘來他們怎麼會走不動?
鹿之绫默默地看着他,抿了抿沒什麼顔色的唇,“不動手嗎?”
“……”
不是不動。
是他動不了。
她凝視着他漆黑的眼,将自己的節奏帶到底,“那我就默認你以後會信任我,即使有疑問,也會聽我解釋。”
“……”
薄妄盯着她沒有說話,眼眶仍然猩紅。
“你再懷疑我一次,你就是狗。”
她盯着他道。
聞言,薄妄眸色一厲,一把握住她的後頸,強勢地托住她的頭,低下頭吻了下來。
洶湧的,放肆的。
雨水生涼的氣息全部渡進她的嘴裡。
他這個時候親下來算怎麼回事?
鹿之绫心中抵觸他的觸碰,想往後退,後頸就被他握得更緊。
他的舌尖試圖強行探入,鹿之绫心裡是存着怨的,她掙紮了下,沒掙脫開,便張嘴用力咬了下去,淡淡的血腥味頓時在她口腔裡擴散開來。
薄妄的眸光變了變,還是沒有松開,不管不顧地吻着她。
吻得更狠。
像是要将她吞噬毀滅一般。
鹿之绫壓下憤怒,逼着自己忍下來。
她的溫順終于換得他的吻勢漸漸緩下來。
“……”
鹿之绫感受着他細微的變化,估摸着已經将他的毛給撫順了。
她又躲過一劫。
她閉上眼仰起頭吻回過去,伸手就要抱他,薄妄還狠狠壓在她的唇上,身體卻往後避開她的觸碰,身上的泥由于晃動而掉落下來。
他拿槍的手停在半空,手指利落一轉,槍柄對準她,槍口對準自己。
鹿之绫沒看到這個動作,有些摸不準他這個避開的動作是什麼意思,于是再一次伸手想去抱他,薄妄直接将拿槍的手背到身後。
斷絕一切走火的可能性。
她沒再動作,隻是專心地回應。
這個吻,如同外面的暴雨一般,急驟而起,破壞而終。
結束的時候,她嘴裡都帶着絲絲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