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桌上的衆人面面相觑,求救般地看向鹿之绫,讓她去勸阮蜜。
鹿之绫還沒開口,阮蜜又氣憤地看向她,“小七,你說咱們進度慢嗎?這才幾個月,我們就給薄家拿了十塊要地,新商圈開發得如火如荼,完美扭轉他們在江南的臭名聲……這些,他們去年花了一年時間都沒辦到吧?”
“……”
“薄妄怎麼好意思罵我們進度慢的?他憑什麼啊!憑他長了個人模狗樣?”
“蜜姐,消消氣,喝點茶降降火。”
鹿之绫把面前的金銀茶推到阮蜜手邊。
她都習慣了,這幾個月,阮蜜隻要一去江北開會必然是帶一肚子的火回來。
薄妄總是嫌她們進度慢。
鹿、薄兩家雖說是合作,互有需要,但到底資金靠别人。
錢這東西容易讓人無形矮一截,阮蜜在江北再不服也隻能憋着,留着回來發洩。
聞言,阮蜜捧起水杯灌了半杯,還是氣得發抖,“小七,我都不知道你當年是怎麼和他好上的,他這種男人都多餘長張嘴你知道嗎?”
“……”
“把我罵得跟孫子一樣!我欠他的嗎?沒我們鹿家,他們薄家現在還在江南計劃上虧錢好不好!”
要不是這麼多人在,她都想飙髒話。
“他那人就這樣。”
鹿之绫怕她這麼個大美人氣到心肌梗塞,坐着椅子滑過去,替她拍背,“好了,不氣不氣,就當他是王八念經。”
“米叔的嘴怎麼就沒長他臉上!”
薄妄是個啞巴多好!
阮蜜還是氣,“下次江北那邊再叫我去開會,我不去了,我也是有脾氣的。我不伺候了!”
鹿之绫心疼地看着她,“好好,不去了不去了。”
阮蜜郁悶地把金銀茶全部喝完,她也就是嘴上過過瘾,她這種事業心極重的人,下一次還是得屁颠屁颠地去。
見她漸漸平複下來,鹿之绫才微笑着開口,“那我們說正事吧,鐘家最近在我們手上吃了好幾個虧,我想着接下來的西葉州項目不争了,做生意,忌諱趕狗入窮巷,你們說呢?”
衆人紛紛點頭。
“你是怕鐘家到時搞些亂七八糟的?”
阮蜜明白她的顧慮,“行,那我和江北那邊去說。”
“嗯。”
鹿之绫點頭,“那繼續說别的項目吧,誰先來?”
有人站起來開始講述。
鹿之绫坐在那裡認真地聽着。
那人才講到一半,阮蜜的手機震動起來,下一秒,阮蜜臉都青了,握着手機的手直發抖。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