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之绫安慰地沖她笑了笑,反握住她的手給她力量,一轉眸,就對上薄妄幽深的視線。
手機震動。
她低頭。
“……”
鹿之绫擡起臉,也沖他笑,溫柔幹淨,撩人心弦。
薄妄沒繃住,薄唇勾了勾。
薄峥嵘坐着,猛地朝鹿之绫看過去,眼神冷冷的,還真就不避人了?
“……”
鹿之绫收回視線,這邊江南的阮樹州已經有些諷刺地開口,“促進共同發展?是發展江南的同時,也發展下江北?”
江南人默不作聲,隻觀察着對面。
薄峥嵘冷笑一聲,理着袖子輕描淡寫地道,“江北無限歡迎各位。”
能過來他薄字倒過來寫。
“呵。”
季懷宗很配合地譏笑一聲。
江北一派都笑而不語,還想在江北壟斷掉的地方咬一口,腦子好的吧?江北人是慫的?
江南人的臉色就有些差了。
裴展坐在那裡看着,好一會兒溫和地開口,“如果各位是帶着居高臨下的心态來救助我們,那就不必了,我們江南還沒淪落到這個地步。”
說完,裴展整理西裝就要站起來。
阮樹州和龐廣軒、江南幾個小家族的主事人都作勢要起。
上來就杠上了。
“各位現在走,不就趁了幕後元兇的心思?”
鹿之绫開口。
所有人都朝她看過來,鹿之绫道,“其實大家或多或少都能打聽到兩家血案的進度,那些殺手咬死了是薄家買兇殺人,說到底,不就是想挑起南北的新仇舊恨麼?”
“……”
“諸位平日裡在輿論上已經打過不少的架,今天再公然吵起來,那幕後的元兇目的達成,睡着也能笑醒了。”
“元兇是想挑起南北之争,還是想趁機吞噬江南,也不好說吧。”
龐廣軒開口,一雙眼直視薄妄,“廖家出事那天,小薄總怎麼剛剛好就在廖家呢?廖家當晚是自己人給老爺子暖壽,你就算要去祝壽,也應該是第二天去吧?”
薄妄擡眼懶懶地看過去,沒有說話中,冷靜地觀察着每一個人的表情。
“這點,我也一直很疑惑。”裴展看向薄妄,“薄大少能解釋一下嗎?”
“是要解釋還是要栽贓?”
季懷宗冷冷地開口,“薄妄世侄是薄家的繼承人,他用得着跟兩個小家族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