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因為你又發病了。”
鹿景晔背對着他們道。
“哦,準備趁我病把我砌牆裡去?”
“好主意。”鹿景晔一邊往門外走一邊道,“我現在就去買水泥。”
“砰!”
門被甩得很響。
看着薄妄又有精神毒舌,鹿之绫松一口氣,扔掉醫用棉就上前抱住薄妄,牢牢抱緊他的脖子。
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讓薄妄頓了下,随後,他便摟上她。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像水上的浮木與野草,互相糾纏着飄向對岸……
……
薄妄和鹿之绫趕到季家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
婚禮該走的儀式已經走完,伴随一衆一線歌手的合唱,晚宴正式開始。
“大哥,大嫂。”
穿着敬酒服的薄媛見到他們就不顧正在說話的季競,踩着高跟鞋就朝他們小跑過來。
近了,她小聲道,“大哥看着好多了。”
“妄哥,嫂子!”
季競端着紅酒杯走過來,面上已經有生出五分酒氣,走路都有些搖晃,“坐,你們快入座,你們的位置我一直留着。”
是主桌。
鹿之绫同薄妄在主桌坐下,季競就給薄妄面前的杯子倒上一杯,“妄哥,我能有今天,多虧你關照,我敬你一杯!”
薄妄已經很久沒喝酒了。
他的身體需要保養。
鹿之绫想着替他找個借口,薄媛就攔住季競的手,當着衆人的面嗔怪道,“季競,你忘記我大哥在我大嫂面前發過誓,不沾煙不沾酒,你想害他回去挨家法呀。”
周圍人聽到這話都忍俊不禁,視線紛紛投向薄妄。
“……”
薄妄面無表情。
“……”
真是好妹妹,這就給自己哥哥扣了頂妻管嚴的帽子。
在這種場合,鹿之绫也不好否認,隻能讪笑兩聲。
薄媛死死攔着季競,季競終于反應過來,“是是,我不對,我怎麼忘了,妄哥,對不起,我自罰三杯!我自罰三杯!”
說着,季競一口氣連幹三杯紅酒。
喝完,季競又去别桌敬酒,幾輪喝下來,季競很快就喝得不省人事,倒在薄媛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