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鐘的提示聲變成一個電子娃娃的聲音,最後還伴随着小野的一聲嚎叫。
“……”
鹿之绫被吓一跳,随即失笑。
居然把她的鬧鈴聲改成這個,真幼稚。
有些人真要把她的生日變成結婚登記日了。
鹿之绫從辦公室裡離開,到樓下時,封振和封潮還在為三十萬争執,父子倆在茶樓後院裡吵得不可開交,客人都紛紛擡頭去看。
鹿之绫讓員工給每桌送了一壺新茶,然後往外走去。
薄妄的車準時到她面前。
鹿之绫一上去就被薄妄拉過去親了下,随即手上多一個木盒,她伸手摸着上面的紋路,有些似曾相識。
“你父母來往的情書,我找人搞了回來。”
薄妄伸手将她臉側的長發勾到耳後,捏了捏她的耳朵,手感極軟極舒适。
聞言,鹿之绫有些激動地抱住手裡的盒子,居然連她父母的書信都能再收回來,他是花了多少的心思去打這些消息……
“你别再花錢了。”
感動完,她又替他心疼錢。
他現在的收入遠遠趕不上他的購買力。
“我馬上要接手船運這一塊
,這點錢不算什麼。”
薄妄側過臉,薄唇又在她的耳根上親了親,眉目深邃性感。
“那也要省點,爺爺古董架上的欠條都快比古董多了。”
鹿之绫也是前幾天才知道薄妄蠻橫的來錢法子,她想用自己的錢替他還,丁玉君表示無所謂,反正老爺子現在也不玩古董。
“行,小家長,知道了。”
薄妄答應下來,“晚上薄峥嵘有個私宴,非要我跟着去,我把你送回神山去一趟,晚上不用等我吃飯。”
說着,他啟動車子。
鹿之绫點點頭,道,“其實你有事的話,我可以自己回去。”
“不行,我自己送放心。”
薄妄握着方向盤道,嗓音低沉磁性。
聽到這話,鹿之绫不由得問道,“最近薄棠那邊和你鬧得厲害嗎?”
“沒事,就他和他那個媽,掀不起風浪。”
薄妄自信地道,“你不用在意他們,想想三天後穿什麼。”
“……”
鹿之绫坐在副駕駛座上,想着她被改的鬧鈴聲,臉微微發熱,“你别鬧了,現在是你掌管船運的關鍵時期,别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