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人吓得連忙分開,默契地抹唇。
鹿之绫趴在床尾凳上,眨巴着一雙清澈的大眼睛,“薄栖哥哥在E國玩得開心嗎?說說呀。”
“小七……”
鹿信衡擦着唇道,“你是不是該獨立住一個院子了?”
“……”
鹿之绫一臉無辜、茫然、不解。
十歲。
“季文月這算盤打得我在江南都聽到響了。”
姚心容老太太站在花園裡,一邊修剪花枝一邊和兒媳們說着自己得來的一手消息,“薄栖十五歲生日,她送季家傳了好幾代的傳家寶,你們說她動的什麼心思?”
“您不是說她年輕時候就和丁玉君好得跟一個人似的,沖薄老太太的面呗。”
大兒媳在旁邊笑着說道。
“想得淺了吧?”
姚心容幽幽地道,“她有個孫女可是和薄栖年齡相仿。”
“您是說季家真動聯姻的心思?”二兒媳跟着問道,“那薄家怎麼想的?”
“倆小孩呢?十五歲,應該懂一些長輩的意思吧?”
三兒媳問道。
八卦是人類的本能,幾個兒媳紛紛看向姚心容,等着聽薄季兩家的八卦。
“你們這是什麼眼神,我一老太太還管人早戀?我有這麼無聊?”
姚心容挺直脊梁,擺起一派端莊姿态。
“……”
幾個兒媳默默地看着她。
姚心容裝不下去了,“好吧,我還真聽到一些,你們靠過來。”
幾人立刻圍在一起,花都不修剪了。
“我聽說在薄栖的生日宴上,季文月那孫女跳了支舞……”
姚心容悄悄說着,蓦地,一個小腦袋擠進來,眼睛滴溜圓地盯着她。
“……”
花園裡一片寂靜。
鹿之绫捧着一小捧瓜子蹲在地上磕着,俨然一副村頭小老太太的模樣,一雙眼睛清亮地透着好奇,“奶奶說呀,跳舞怎麼了?”
“……”
“跳完舞薄栖哥哥就早戀了?”
快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