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予進房間的時候,鹿晚星已經在地闆上鋪被褥。
鹿晚星:“你睡床,我打地鋪,咱們就這麼将就一晚吧。”
季司予沒什麼意見,走到陽台前的躺椅上翻看iPad财經新聞。
鹿晚星打好地鋪,就進了衣帽間。
裙子剛脫一半,還卡在腰上,一雙炙熱的大手突然從後面環緊了她。
她吓了一大跳,“季司予?!”
回應她的是男人粗重的呼吸。
她費力地轉過頭,看到季司予眼神迷離,看她時跟那天在車上一樣,滿是吞噬欲。
一想到他那天晚上轉頭就去跟慕可柔開房,估計對着慕可柔也是這副模樣,她就一陣惡心。
“你松開我!”
她連打帶踹,用盡全力掙脫他,往卧室門的方向跑。
門把手擰不開,從外面反鎖了。
季司予深喘着,手臂全是凸起的青筋,掐緊的拳頭狠狠砸在衣櫃門上,極力隐忍克制。
“鹿、晚、星。”他咬牙切齒地喊了一聲,“爺爺費盡心機搞這一出,不就是你的主意,你裝什麼貞潔烈女。”
“你少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鹿晚星抄起桌上的杯子,嘩啦一下,将整杯冷水都潑他臉上。
“看看你這副浪蕩樣子,跟會所那些公鴨有什麼區别。”她氣得牙癢,“你離我遠點,我怕得病。”
短發發梢挂着水珠,冷水好似澆滅了一縷心火,季司予的狀态在強大的克制力下緩解了不少。
他的狀态好了一點,鹿晚星卻漸漸感覺到不對勁……
晚飯時季老爺子讓傭人給他倆一人舀了一碗蟲草人參雞湯。
她這才懂了剛剛季司予那句“爺爺費盡心機搞這一出”的意思。
那碗雞湯,她喝得比較少,上頭得慢。
爺爺竟然給他們兩人……,爺爺這招真是太狠了!
她漸漸腿一軟,癱在地毯上。
一邊克制着穿好裙子,守住防線。
一邊又在聽見走到跟前的腳步聲時,忍不住伸手攀上季司予的西褲。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麼樣子,一雙清純無辜的眼睛含着薄薄水光,纖白手指顫抖着往上攀,明明動作很青澀,卻很能撩人于無形。
沒有男人能拒絕她這副模樣,何況她面前的男人,是她的老公。
她跟他做得再激烈,都不為過。
理智正在被蠶食,沸騰的血液驅使她做出大膽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