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予微挑眉,“韓女士至少七天都不會理你,你能借得動她的司機?”
鹿晚星:“家裡爺爺最大,爺爺同意不就行了。”
季司予冷笑。
韓鳳妍如果知道鹿晚星借走她的司機,怕是會覺得鹿晚星借老爺子來挑戰她這個婆婆的權威,估計又要多氣上好幾天。
鹿晚星卻滿不在意。
反正韓鳳妍一直都不喜歡她,好感度多負幾分也沒什麼區别。
兩人換乘了車庫裡的一輛賓利。
有司機的時候,車裡無比安靜。
鹿晚星看着窗外風景出神,還在想鹿氏集團的事情。
銀行那邊就算暫時還上了利息,也隻是飲鸩止渴,她必須得盡快籌到一大筆資金周轉。
她跟季司予說:“我感冒了,财團那邊我想請幾天假。”
季司予不鹹不淡地瞥了她一眼,“一個小感冒,幾天都無法工作,季太太還真是身嬌體貴。”
這個理由确實有點過于敷衍,鹿晚星補充:“我爸那邊,我一直想再去醫院看看他。”
季司予沉默了幾秒,閉眼微寐,“三天。”
“謝了。”鹿晚星跟司機說,“前面路口停車。”
她直接打車去了醫院。
甯霞也是剛到,把盛滿老母雞湯的保溫盅遞給警員。
确認沒有任何試圖與嫌疑人聯絡的可疑物件,警員才将保溫盅送進了病房。
外頭走廊隔了好幾米就拉着長長的警戒線,鹿晚星和甯霞根本見不到鹿業的面,也不知道他現在身體恢複得怎麼樣,是瘦了還是胖了。
鹿晚星拉着甯霞到椅子上坐,“甯姨,你最近有在集團留意到什麼新線索嗎?”
甯霞失落搖頭,“有用的線索幾乎都被警方捏着,我沒有發現突破口。”
鹿晚星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隻要父親是冤枉的,我相信一定能有證據證明他的清白,但是對方勢力太大,證據必然不好找,我們慢慢來,不着急的。”
安慰了甯霞,她親自把甯霞送上回去的車。
獨自返回醫院,她坐回等候椅上,這裡是離父親最近的位置。
“爸,如果現在是你來處理這次集團的經濟危機,你會怎麼做?”
她喃喃,琢磨着解決辦法,不知不覺就靠在椅子上昏睡過去。
腦袋又暈又脹,眼皮沉重得睜不開,渾身很冷,冷得牙齒打顫。
周圍好像有人在跟她說話,但她聽不清,喉嚨也無法發出聲音。
“這人怎麼回事啊,看起來穿得都不便宜,怎麼這麼沒公德心,占用醫院的座位睡覺。”
“這位女士,你是不舒服嗎?需要幫你聯系家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