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晚星回神，下巴擡了擡，“我老公給的。”
她不得不用季司予當擋箭牌了，反正這也不算給他潑髒水。
電梯裡把他怼了，這小氣吧啦的狗男人應該不會當場拆穿她吧？
她有點心虛，去瞄季司予的表情。
台上的高董、幾位助理也在看季司予。
那些員工坐在後排，看不見季司予的正臉，紛紛伸長脖子去瞧季司予俊朗的後腦勺。
助理問：“季總，鹿總的話是真的嗎？”
季司予唇角勾着玩味，側目跟鹿晚星對視，眉峰微挑，像是在無聲說：我該不該當衆拆穿你呢？
鹿晚星緊咬紅唇，眼神帶着幾分祈求：哪怕你已經不愛我了，哪怕最近我們之間不太對付，也請幫我這一回吧。
季司予像是讀懂了她那個眼神。
收回視線，看向那個發問的助理，語氣依舊冷拽，“我花錢哄我老婆開心，你有意見？”
他高傲揣起手，臉色不善，又說：“有意見也行啊，你來給我當老婆，我也給你花錢。”
董事會：“……”
鹿晚星：“……”
全體員工：“……”
助理惶恐，連連擺頭：“不敢不敢！”
明明是關于鹿晚星的聲讨會，怎麼突然就被這對豪門夫妻塞了一嘴狗糧？
季司予說花錢哄老婆開心，無形中也正面回應了這段時間兩人不合的各種流言。
“不是說季總在追慕秘書嗎？怎麼感覺季總和鹿總的夫妻感情挺好啊？”
“季總不是為了慕秘書扇了鹿總耳光嗎？這兩個億該不會是因為這事，才給鹿總的吧？”
“媽耶，什麼耳光值兩個億，換我來，扇死我都行！”
“你們時間線搞錯了，這錢是31号就轉的，那個時候季總和鹿總還沒有因為慕秘書吵架。”
“我隻覺得好羨慕啊！果然情人和正妻的地位就是不一樣，我将來的老公要是能給兩個億哄我開心，我随便他在外面找十個八個情人，他讓我給他的情人端洗腳水都行！”
“……”
坐在中間排的慕可柔，能清晰聽見那些人的議論，臉上稍顯難堪。
首排，季司予還盯着那個董事會助理，原本調侃的話語，倏然轉冷，“既然知道不配當我的老婆，還不趕緊換下一個問題，是想讓我繼續塞狗糧把所有人喂飽嗎？”
第一個助理被怼得不敢開腔了，灰溜溜下場。
第二個助理是個高挑女人，戴着一副斯文的眼鏡。
她接過話筒，翻開文件夾，“鹿總，财團被爆出相關新聞的當天，你的助理夏聲去了監控室，夏聲偷偷支走監控室的職員，獨自在裡面待了半個小時，你到底吩咐她幹了什麼？”
“我的結婚戒指弄丢了，我讓小夏幫我調監控找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