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總對不起……”
他們像是一堆蚊子，吵得鹿晚星腦袋嗡嗡的，“小夏，讓他們出去。”
如果不是因為她說會保留對造謠诽謗的人的訴訟權，又當場報警把梁庸抓了，這群人也不會這麼害怕她起訴。
雖然她已經正式從财團離職，但她畢竟名義上還是季家少奶奶。
說到底，隻是怕雪崩時會砸傷了他們自己。
哪有什麼真心悔過，不過是利益使然。
她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他們，專心收拾自己的東西。
小夏作為從頭到尾都沒在小群裡說過鹿晚星一句壞話的人，此時此刻她要是有尾巴，都能翹到天上去。
她叉着腰，扯着嗓子粗聲粗氣說：“都走！都走！你們當初在群裡造謠鹿總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今天，都是成年人了，你們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這群人沒讨到便宜，不情不願的離開。
辦公室又恢複了安靜，小夏湊過來說：“鹿總，你真的打算告他們嗎？”
“告，但也不是全部都告，他們怎麼罵我都沒關系，上升到侮辱我父親和繼母的那些人，我傾家蕩産也要告。”
見她還這麼護家人，小夏更崇拜她了，“鹿總，離開了财團，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她思路清晰，“我回鹿興科技，跟我的家人共進退。”
小夏眼睛亮晶晶的，“如果将來我在季氏财團待不下去了，我可以去投靠你嗎？”
鹿晚星回頭，笑着摸摸她的頭，“随時歡迎你。”
“好耶！”小夏歡呼。
不多時，李特助又來了，“鹿總，您要帶走的東西多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不多，你有心了。”
基本都是财團的東西，她自己的私人物品，連一個小紙箱子都裝不滿。
她拒絕了李特助和小夏相送，獨自乘電梯到地下車庫。
路過那台黑色布加迪赤龍時，超跑的大燈突然打開，駕駛位的男人按動喇叭，沖她嘀了一聲。
現在季司予已經不是她領導了，再也不能用扣工資簽罰單來威脅她了，她理都不理，徑直從布加迪赤龍前面走過。
布加迪赤龍連着嘀了好幾聲，沖她的背影瘋狂閃燈。
像極了求偶的孔雀，展示歌喉，抛媚眼，用盡手段吸引異性注意。
“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