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司予很淡定，像是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
瞥見她臉上的失落，又煩不勝煩道：“可惜了，季家的權勢還沒有大到可以修改S國婚姻法，要被你這個煩人精再纏30天。”
看他這麼煩躁迫切，鹿晚星心裡反而好受點了。
“這麼長時間都等過來了，不差這最後三十天，你可以當我不存在，我們不來往，時間一到，我會打電話通知你來拿證的。”
他哼了一聲，隻拿到離婚回執單，沒拿到離婚證，很不高興似的，擡腳就走，等都不等鹿晚星。
等鹿晚星走出民政局時，外頭已經沒了那輛勞斯萊斯的身影。
手機響了，是微信。
小天使迎迎：
鹿晚星歎氣，打字回：
小天使迎迎：
小天使迎迎：
鹿晚星壓根就不知道有離婚冷靜期這回事，越京律師也沒有跟她提過。
她又打開越京的聊天框，詢問了還有沒有更快離婚的方式。
上訴……
雖然這個方法最快，但季氏财閥不會同意她把離婚的事鬧大。
不到必要的情況下，鹿晚星不會選擇走最極端的方式結束這段婚姻。
*
自從那天在民政局分别，季司予連續五天都沒來煩她，生活平靜得她覺得就這樣度過一個月然後去拿證，體體面面說再見也不錯。
季老爺子自從答應不再幹預他們的婚姻問題，沒過多久就出國旅遊，但鹿晚星知道，老爺子八成是逮季司予的父親季德去了。
午休時間的辦公室。
溫硯禮坐在鹿晚星的沙發上。
鹿晚星烹茶招待他，莞爾：“甯姨他們和你的人正在忙着簽AI機器貓項目的合同，我們卻在這裡悠閑喝茶，是不是不太好？”
“不算悠閑，我是帶趙慧英的調查消息過來的。”
鹿晚星一秒正色，将茶杯遞給他，“快說。”
他嚴肅着：“經法醫檢驗，她全身沒有任何其他傷痕，确實是自殺。警方恢複了她的手機數據，發現她在淩晨一點連續接了三通電話，每一通電話都在五分鐘左右，之後的淩晨兩點，她就在浴缸裡結束了生命。”
鹿晚星的掌心緊了又緊，“能查到通話内容嗎？”
溫硯禮搖頭，“沒有通話錄音，順着電話号碼查過去，對方已經注銷了，現在是空号。”
“……”這背後之人，做得好缜密。
溫硯禮的神色越發嚴肅，欲言又止：“晚星，還有另外一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