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鳳妍伸手去搶，鹿晚星反應迅速地後退一大步。
她轉身就走，去開門。
想起什麼，又回頭，“當年跟你一起打麻将，我使盡辦法讓你赢錢，到頭來你卻隻以為是自己運氣好，牌技高超，數落我讓你丢臉，看來韓女士不僅愚蠢還自負。”
“皮膚保養得再好有什麼用，有空多花錢治治你那不靈光的腦子。”
她不再逗留，離開了包廂。
剛走出去，就聽見裡面有傳來摔杯子的尖銳聲音。
韓鳳妍騎在她頭上擺了三年的婆婆款，如今被她拿捏數落還打了臉，應該是氣急了。
鹿晚星回了棋牌包廂，跟幾位太太連聲抱歉，找借口說公司有緊急公務，便不再逗留。
雖然不知道要害鹿家的人究竟是誰，但她能确定韓鳳妍知情，甚至可能有參與。
為季氏财團和季司予付出了三年，到頭來季司予變心，韓鳳妍背刺一刀。
手機響了，是短信，李特助發來的。
李齊：
鹿晚星美眸冷淡，麻木的将這條短信轉發給另一個女人——
到舉辦拍賣會的酒店車庫時，季司予遲遲都沒有下車，一絲不苟地整理西裝袖扣、領帶。
看到自己胸口别的那枚深紫色鸢尾花鑽石胸針，他輕啧一聲，“會不會打扮得太刻意，給鹿晚星一種我好像很在意這場拍賣會的錯覺。”
前排的李特助回頭看他。
一身煙灰色高定西裝，連每一根頭發絲都打理得恰到好處。
确實刻意，也确實精緻又帥氣。
李齊哄着：“就是要這樣，才能讓前少奶奶知道，您很重視跟她的約會啊。”
季司予糾正，“這不是約會，這是她欠我的債，她該還。”
讨債的債主還這麼挖空心思打扮自己，确實更顯得他很在意。
但李齊沒說什麼，看了看表，“季總，已經兩點二十分，前少奶奶應該快到了。”
季司予打開車門，長腿剛邁下車，又收了回來。
斟酌再三，他還是摘掉了那枚胸針，外套換成一件深黑色呢子大衣，顯得比較随性。
“季總……”
李齊想說，換成呢子大衣跟整體着裝不搭，發型太精緻了，又是煙灰色西褲加黑色皮鞋，外套穿這麼随意容易顯得整個人很割裂感。
但他來不及說，季司予已經下車離開，走出去好幾步才半回頭命令：“你們直接回财團。”
“……”
李齊好一陣欲言又止。
司機周叔比較淡定，“季總長得好，身材好，天生的衣架子，這樣混搭也挺好看的，沒什麼問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