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次，就别怪她讓這場發布會變成她鹿晚星的聲讨會。
一個小時後，發布會開始。
前半場進行得很順利，鹿晚星自信流利的介紹AI機器貓這個産品。
溫硯禮全程坐在台下觀看，目光一直落在她臉上，滿滿都是欣賞。
慕可柔淡定看戲。
待到記者提問環節，前兩個問題還算正常，鹿晚星對答如流。
第三位媒體起身，“鹿總，聽說你跟季總離婚後還經常見面，感情恩愛，當初離婚官司是否隻是你扶持鹿氏集團故意營造的噱頭？”
不和諧的話題，使現場不少人竊竊私語，發布會有點變了意味。
溫硯禮一向随和，也忍不住凝重起臉，對那個不長眼力見的媒體不太高興。
鹿晚星保持得體微笑，“請提問跟這場發布會相關問題。”
這位女媒體并沒打算就此作罷。
“可是鹿總，比起這場發布會公開的AI機器貓，我覺得大部分人都更想知道你和季總的事。”
“當時你公開宣布上訴離婚，轟動一時，不少人稱你為新時代獨立女性，但現在你又糾纏季總不放，這不是又當又立嗎？”
“請你解釋一下，我合理懷疑這一切都是為鹿興科技打造的劇本。”
他們并沒給鹿晚星解釋的機會，緊接着一個女記者說：“鹿總，你這個項目的最大投資人是溫氏财閥太子爺，你跟溫總是什麼關系？”
“當初離婚，法院判決為你淨身出戶，是不是代表你是過錯方，你出軌的對象就是溫總嗎？”
“……”
發布會的重心徹底被帶偏。
現場有媒體在直播，沒幾分鐘，一些噱頭極強、誤導性極強的新聞詞條，被刻意花錢買上了熱搜。
醫院，季司予坐在病床上挂點滴，窗外下着紛然而至的京都初雪。
李齊正在給他彙報季度報表，季司予卻在看iPad
上AI機器貓的發布會直播。
李琦那邊滔滔不絕地念着數據，季司予沒聽，盯着發布會直播畫面，神色越來越嚴峻。
他單手操作iPad，截了幾張圖，命令：“這幾個人明顯是受到指使，惡意鬧事，故意引導輿論，潑鹿晚星的髒水，調查一下背景，業界封殺。”
李齊還沒反應過來，又見他自己拔了吊針，翻身下床，“先去給我辦出院手續。”
李齊看他拔針一點不留情，看得直皺眉，“您今天還有兩瓶水沒吊完呢，您頭痛的毛病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