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齊老激動地直搓手，臉上的皺紋都笑得舒展開了：
“這份公式太重要了，我馬上上報龍國！你就等着接受表彰吧！”
“表彰？”鹿柚甯一聽，臉色微妙了幾分。
她這小身闆兒還沒站穩呢，要是真把這玩意的作者名頭攬到自己頭上，不得立刻成為全球焦點？
到時候各國争搶，争不來就得想辦法滅口，她還不想英年早逝。
“齊老，其實我有個不情之請。”鹿柚甯心念一動，笑眯眯地看着他。
齊老被她這眼神盯得心裡直發毛，感覺接下來絕對沒什麼好事。
果然，鹿柚甯接下來的話差點把他吓掉半條命。
“您把這份公式認下來吧，就說是您寫出來的。”她笑得天真無邪。
齊老險些一口氣沒喘上來，猛地瞪大眼睛：
“這、這怎麼行？！我是個老頭子了，還能搶你一個小姑娘的功勞？！”
“不是搶，是暫時保管。”鹿柚甯一本正經地解釋：
“您想啊，我現在隻是個無名小卒，說是我寫出來的，誰信啊？
可您不同，您在學術界是德高望重的大前輩，您的話大家都信！
再說了，這個名義您擔下來，豈不是能保護我？”
齊老聽得嘴巴微張，竟一時無法反駁。
鹿柚甯見狀，繼續添柴加火：“況且，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就是……
希望您把我收為學生！
以後我再有什麼新理論，您幫我背個鍋，大家也不會懷疑。
等我哪天翅膀硬了，能自己扛事了，再把名頭還給我，這不兩全其美？”
她一邊說，一邊眨巴着眼睛，眼裡仿佛盛了點星光，又像是某種哄騙老實人的小狐狸。
齊老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合着她連後路都給他安排好了？！
“可是……”
“沒有可是！”鹿柚甯擡頭，眼神無比認真：
“齊老，這公式太重要了，誰發明它，誰就是衆矢之的！
我年紀還小，扛不住這股風浪！
但您不一樣，您的資曆、您的身份，足夠讓别人投鼠忌器。”
她頓了頓，語氣微微一沉：“我不怕出名，但我怕命短。”
齊老猛地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