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語一聽,激動得蹦起來,抱着鹿柚甯的胳膊直嚷:“大嫂!你太牛了!我愛死你了!”
沈之南雖然沒吭聲,可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沈母拉着鹿柚甯的手,眼圈紅了,聲音有點哽咽:“你這孩子,對我們真是…太好了。我們老兩口何德何能啊……”
“哎呀,媽,說啥呢!”鹿柚甯眨眨眼,笑得像個小狐狸:“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您和爸住得舒心,我和知野心裡也高興不是?”
沈知野在一旁看着,輕輕攬住她的肩,眼中映着她的身影,裡面是藏不住的情意。
他低聲在她耳邊說:“哎呀,我們家沒你這個貼心小棉襖是真的不行!”
他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帶着點壞笑,在她耳廓邊吹了口熱氣:
“小富婆,求包養,今晚我一定賣力伺候金主爸爸!”
鹿柚甯臉刷地紅了,瞪了他一眼,小手偷偷捏了把他的腰窩。
咬牙切齒地小聲嘀咕:“狗男人,越來越騷氣了!真不知羞!”
沈知野低笑,抓着她的手不放,眼神裡滿是揶揄,倆人這小動作在燈火下看得人心裡直發癢。
院子裡的槐樹影子搖晃,沈之語瞅見這幕,捂着嘴偷笑,湊到沈之南耳邊嘀咕:
“你看,大哥大嫂又撒狗糧了!”
沈之南推了推眼鏡,假裝沒聽見,可嘴角的笑卻出賣了他。
沈父沈母坐在竹椅上,瞧着小兩口的互動,樂得直搖頭,沈母笑着嗔道:
“這倆孩子,黏糊得跟蜜糖似的!”
監牢探視區的空氣冷得像冰,鐵窗内外,鹿莉莉的審判結果如一記重錘砸下——
維持原判,罪名成立,她将面臨“花生米”的最終結局。
她的臉色灰敗,整個人籠罩在絕望的陰霾裡,眼神卻燃燒着不甘的怒火。
“維持原判?憑什麼!我還要上訴!”鹿莉莉跌跌撞撞地從審判席走出來,渾身顫抖,像被逼到絕境的困獸。
她隔着鐵窗,一眼瞥見等候區裡的張昕怡,眼神瞬間變得更兇狠。
張昕怡連忙迎上去,眼淚汪汪,聲音哽咽:“莉莉,别擔心,媽媽一定想辦法……”
“閉嘴!”鹿莉莉尖聲打斷,聲音刺耳得像刀子劃過玻璃。
她整個人像變了個人,溫柔乖巧的僞裝撕得粉碎,臉扭曲得猙獰,“你這個廢物!
我都快死了,你知道嗎?你不是說你會救我出去嗎?你真的有好好給我跑關系嗎!”
張昕怡愣在原地,像被雷劈中,腦子一片空白。
她不敢相信,這話竟是從那個曾偎在她懷裡撒嬌、叫她“媽媽”的女孩嘴裡蹦出來的。
“你不是說我才是名門閨秀嗎?呵,現在倒好,我要吃花生米了!”
鹿莉莉歇斯底裡地咆哮,雙手猛拍鐵窗,震得窗框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