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比陳川那種人好。
我隻是滿足了自己一部分欲望,并沒有選擇抛棄家庭。
一個男人,特别是還算成功的男人,偶爾跳脫出世俗道德的桎梏,也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事。
古今中外多少英雄都是如此。
人生總有恣意妄為的階段。
更重要的,我内心有種不宣之于口的自信。
退一萬步講。
即便我真的将這些赤裸裸展開在鹿泱泱面前,她或許會崩潰,或許會痛苦。
但過後,她不會離開我。
我費盡心機做的,是将她崩潰和痛苦的過程規避掉。
在海城的第三天,鹿泱泱突然給我發來一張照片。
是一件黑色的蕾絲内衣。
下面一行字。
我有一刹那手腳冰涼。
為了追求刺激,我和黎詩雪在家裡幽會過幾次。
我立刻問黎詩雪。
她震驚地看着我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尖厲得變了形。
「像是我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你家裡。」
我閉上眼,整個人有種轟然下墜的失重感。
但我知道這件事打死也不能認。
認了就是我的錯。
認了我永遠站在道德泥沼裡。
我故意等了很久,才回過去一句話:
接下來幾天是述職和年終大會,我沒再主動和鹿泱泱聯系過一次。
我想得很透徹。